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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四圣封坛之际,忽有一道黑影自西北方疾射而来,却是司马懿藏身云端,以“天命罗盘”窥测阵法。那罗盘中心原刻“天命所归”四字,此刻却因灵核的强大气场而疯狂旋转,“天”字裂为两半,“命”字竟渗出鲜血。司马懿大惊,急运内力稳住罗盘,却见罗盘指针突然转向,直指迁徙城地基,针尖处竟凝出“民”字血珠。其养子司马昭在旁见状,惊问道:“父亲,这……”司马懿不答,却见罗盘“咔嚓”一声碎为齑粉,碎片中有一片刺入他掌心,竟显现出“非王非霸”四字——正是诸葛亮所刻石碑上的字迹。
司马懿凝视掌心血字,忽而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不甘与震惊:“世人皆言吾能窥破天命,却不知这‘天命’竟在蝼蚁掌心!”说罢拂袖而去,风中传来他最后的低语:“诸葛亮啊诸葛亮,你筑的何止是一座城,分明是要断了天下权臣的‘王霸之念’……”司马昭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暗中拾起一块罗盘碎片,却见碎片背面刻着“民心即天命”五个古篆,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似疑惑,似动摇,更似埋下了一颗新的种子。
第二节:浮城惊世 民魂聚城王气散
却说四圣镇鼎已毕,但见盘古幡雏形化作万千光丝,将“民魂鼎”托向天际。诸葛亮羽扇轻挥,喝一声:“起!”但闻地脉轰鸣如万马奔腾,迁徙城基址处尘土飞扬,竟有万千百姓虚影破土而出——皆乃历代亡于战乱的黎庶,手中捧着犁耙、织机、书卷等物,齐声唱道:“城非王之城,民乃城之民;一砖一瓦下,尽是血肉魂!”歌声中,整座城池拔地而起,檐角铜铃随声震荡,竟奏出《击壤歌》之调。
城池升至百丈高空时,忽有紫气自魏地旧都许昌方向涌来,云中隐约可见铜雀台飞檐斗拱,台上站着数十名峨冠博带的身影——却是曹魏旧贵族阴魂,为首者乃曹操族弟曹洪,腰间金错刀折射幽光,大喝:“天子脚下,岂容尔等草民僭越!”言讫,众阴魂化作流光钻入城墙砖石,竟欲借“民魂鼎”重塑肉身。
周瑜见状,火扇骤展:“当年破曹,破的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虚妄;今日护城,护的是‘天下非一人之天下’的本心!”扇中飞出赤壁之火,却非灼人烈焰,而是化作万千孔明灯,每个灯上都写着“王候将相宁有种乎”的秦末民谣。曹洪阴魂被火光映出真形——其腹中竟填满了当年私藏的军粮,此刻粮粒纷纷滚落,化作蝼蚁啃噬其骨。“民魂鼎”中突现一老妪灵核,拄着枣木拐杖痛斥:“汝等当年‘收编流民为屯田客’,实为强占民田!老妇之子便死于汝等‘督邮’鞭下!”曹洪阴魂闻言,周身紫气虚散,化作齑粉中竟混着几粒发霉的粟米。
正待清理余孽,忽闻西城传来巨响,却是张飞灵核受“暴躁”罪相牵引,竟从灵核群中冲出,手中丈八蛇矛化作巨柱,噼里啪啦拆起城防工事。守在该处的庞统见状,跌跌撞撞奔过去:“翼德贤弟!这城墙是百姓灵核所筑,拆不得啊!”张飞圆目怒睁,蛇矛直指庞统:“俺老张生时杀贼,死了也要守城门!你这酸腐书生懂个鸟!”矛尖所指之处,灵核竟被震得粉碎,露出其中藏着的“当阳桥断后”记忆碎片——但见桥边百姓哭号,张飞却因“吓退曹军”而狂笑。
恰在此时,一群孩童灵核手拉手飘来,唱道:“张翼德,穿黑袍,喝断当阳桥;桥下水,向东流,流尽百姓愁……”歌声清亮如泉,张飞灵核闻声一震,蛇矛“当啷”落地,化作牧童短笛。他望着自己掌心的老茧,忽然蹲下身来,用粗粝的手指为孩童灵核们编织草蚱蜢:“当年俺在长坂坡,若能先护着百姓过河……”话音未落,周身戾气尽褪,化作一团暖融融的红光,将破碎的灵核一一粘合,城墙上竟因此多出一尊“张飞背幼童”的浮雕。
危机稍解,四圣方得细观浮城气象。但见城分三层:最下一层为“市井层”,街衢纵横如棋盘,魏地“三市六街”、蜀地“锦官坊”、吴地“水巷阁”并列而存,百姓灵核化作虚影往来其间,吴女以丝绸换魏匠的铁器,蜀商以茶叶易吴渔的海产;中层为“田园层”,荀彧当年规划的“屯田渠”与诸葛亮的“山河堰”互通有无,麦田与稻浪此起彼伏,田埂上竟有魏蜀吴士兵灵核共执犁杖;最上层为“云阁层”,悬浮着“聚贤楼”“祈年台”等建筑,庞统的“连环计”图卷化作风车,周瑜的火扇变为灯塔,昼夜不熄。
诸葛亮抚掌叹曰:“昔年在隆中,曾梦‘跨州连郡者不可胜数,然皆为民之蠹也’;今见此城,方知‘民自为市,民自为田,民自为安’才是大道。”言讫,忽见“民愿碑”光芒大盛,原是有蜀地灵核刻下“愿吴地无海啸”,碑身竟自动飞出一只白鸽,衔着这一愿飞往吴地旧址。少顷,白鸽衔回一片贝壳,壳上刻着吴地百姓回应:“愿蜀地无山崩”。如此往复,各地灵核所刻愿望,皆能得到异地回应,“民愿碑”渐渐积满千万条祈愿,每一条都化作一颗星辰,在城顶聚成“共济星图”。
荀彧巡视城基时,忽觉足下有异物硌脚,命灵核掘开土层,竟露出一块斑驳石刻,上刻“八王之乱,九州涂炭;非王非霸,方得永年”十六字,字体乃西晋初年风格。庞统凑过来端详:“文若兄,这是你家司马氏的‘天命预言’啊!”荀彧面色凝重:“此石刻应是后世之人所埋,意在警示‘王霸之祸’。然某当年辅佐曹公,本望‘奉天子以安天下’,却不想……”话音未落,石刻突然震动,竟显露出更多字迹:“司马懿之孙司马炎,篡魏建晋,分封诸王,终致刀兵四起……”
诸葛亮听得“司马懿”三字,羽扇一顿:“既是后世警示,我等更当破了这‘天命循环’!”说罢轻挥羽扇,一道清风卷着百姓的“打谷声”“纺织声”扑向石刻,那些“王霸”“天命”等字竟如冰雪遇阳,纷纷消融,唯余“民”“生”二字岿然不动。荀彧见状,长叹一声:“昔年读《诗经》,至‘民亦劳止,汔可小康’,只道是书生空想;今日方知,百姓所求,不过是‘劳有所得,老有所养’,此等‘天命’,何须帝王家施舍?”
众人行至城心“五谷池”,却见池中竟长出几株从未见过的作物:茎秆粗如儿臂,顶端结着金黄颗粒(玉米),藤蔓上挂着纺锤状果实(番薯),叶片间藏着红灯笼般的果子(辣椒)。周瑜奇道:“此等异物,莫不是天雷引动的‘他界灵核’?”庞统捻须笑道:“管他什么界,能填饱肚子便是好东西!当年俺在落凤坡,若有这劳什子‘番薯’,何至于饿肚子中伏?”说罢竟摘下一颗辣椒放入口中,顿时辣得跳脚,却仍大笑:“妙!辣得人毛孔开张,恰似这世道——该辣一辣那些装神弄鬼的‘天命者’!”
正闹间,忽有黑影自云层中掠过,却是司马懿的死士“隐鳞卫”,为首者抛出一枚青铜种子,落地便长出藤蔓,藤蔓上开着黑色花朵,每朵花中都藏着一句百姓的抱怨:“徭役虽减,官吏仍苛”“天旱无雨,祈神不灵”……荀彧变色道:“此乃‘天命藤’,专以民怨为养料,若任其生长,必成大患!”诸葛亮却不慌不忙,取过百姓献来的“颂德饼”碎屑撒向藤蔓,碎屑遇土化作蚯蚓,专啃食花中“怨语”,藤蔓竟渐渐枯萎,临终前结出一颗“反思果”,果肉中映出官吏灵核向百姓道歉的画面。
却说司马懿在云端目睹浮城景象,手指节捏得发白:“诸葛亮,你欲以‘民魂’取代‘王气’,却不知人心自有沟壑!”遂唤来司马昭,附耳授计。司马昭领命,化作一缕黑烟混入迁徙城,趁人不备,将一枚刻着“晋”字的灵核投入“民魂鼎”——此灵核表面刻满“忠孝节义”,内核却藏着“窃国”执念。灵核刚一入鼎,便有魏蜀吴旧臣灵核围上来,竟将其当作“同道”,争相诉说当年“食君之禄”的“苦衷”。
司马昭躲在暗处冷笑,忽闻身旁有老妇灵核叹息:“当年司马家夺了曹家天下,却又让八王把天下搅得稀烂,可怜我那小孙子,才五岁便被抓去当‘童子兵’……”司马昭浑身一震,险些显形——他虽生于权贵之家,却也曾见过战乱中易子而食的惨状。正心神动摇间,忽有孩童灵核蹦跳着过来,往他手中塞了一颗糖:“大哥哥,吃甜糖,就不会想坏事情啦!”司马昭望着手中糖块,糖纸上竟印着“民安”二字,喉间忽然发紧,转身欲走,却见自己方才投下的“晋”字灵核,竟被百姓灵核们改刻成了“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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