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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雨刚过,空气里还带着点潮乎乎的热。李建国坐在岐仁堂的木凳上,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裤腿——裤腰比上个月松了两个扣,可身上的沉劲儿却一天比一天重。他偷偷抬眼瞄了瞄对面正在写病历的岐大夫,这人穿件月白褂子,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指尖捻着支狼毫,笔锋在宣纸上沙沙走,倒不像个医生,更像个书房里的先生。

“岐大夫,”李建国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点发紧,“我这毛病,说起来丢人……一开始就是解大手费劲,谁能想到,现在连撒尿都成了难事儿?”

岐大夫放下笔,抬眼看向他。这双眼睛不算大,却亮得很,像盛着两汪清水,把李建国脸上的倦容、眼周的浮肿都照得明明白白。“别急,从头说。您这‘费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办公室里的“方便药”

李建国是做建材生意的,今年四十六,啤酒肚鼓得像揣了个小西瓜。按他的话说,“干这行,一天三顿有两顿在酒桌上”。早上赶早会,路边买个肉包边跑边啃;中午陪客户,火锅烧烤轮流上;晚上要么续摊要么熬夜对账,沙发上蜷到后半夜是常事。

便秘这事儿,大概是三年前冒头的。起初是两三天解一次,他没当回事,“忙起来哪顾得上这个”。后来变成四五天,蹲厕所像打仗,脸憋得通红,腿麻到站不稳,解出来的大便硬得像羊粪蛋。

“我媳妇让我去看看,我说多大点事儿。”李建国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楼下药店小姑娘给我推荐了‘肠润通’,说一吃就灵。”

那药是棕色的小药丸,说明书上写着“润肠通便,当天见效”。李建国头天晚上吃了六粒,第二天一早肚子就咕咕叫,跑了三趟厕所,解得那叫一个痛快。“当时觉得,这药比医生管用多了!”

从那以后,这“肠润通”就成了他包里的常备药。起初是隔三差五吃一次,后来变成两天不吃就解不出来,剂量也从六粒加到了十粒。他没琢磨过这药是啥做的,只知道成分表里排第一的是“大黄”,包装上印着“天然草本”,心里总觉得“中药嘛,没副作用”。

麻烦是半年前开始找上门的。

先是吃完药后,肚子总隐隐发堵,像塞了团湿棉花,上不去下不来。他以为是最近酒喝多了,让媳妇炖了点萝卜汤顺气,喝了三天没见好。接着是吃饭没胃口,以前能啃两个肘子,现在见着肉就犯腻,半碗米饭都咽不下去。

“最怪的是口干,”李建国舔了舔嘴唇,嘴角还带着点起皮,“白天吨吨喝水,嘴唇还是干得发紧,晚上渴得能醒两回,起来灌半瓶水,早上起来舌头跟砂纸似的。”

他媳妇看着不对劲,拉着他去家附近的中医馆。坐堂大夫摸了脉,说他“痰湿重”,开了二陈汤,还加了黄连,说能“清一清胃肠的湿热”。

药是黑乎乎的汤药,苦得他直皱眉。喝了五天,非但没好转,反而添了新毛病:以前是便秘,现在变成了拉肚子,一天跑四五趟厕所,拉出来的全是稀水,肚子却胀得像个鼓,敲着砰砰响。

“我琢磨着,是不是泻药吃多了伤着了?”李建国停了停,声音低了些,“那时候还没意识到问题大,想着拉干净就好了,结果拉得腿都软了,站着都发晃。”

更糟的是小便。一开始是解着费劲,要等半天才能出来,滴滴答答的;后来变成解到一半就卡壳,小肚子憋得坠得慌。他又换了个大夫,那大夫说他“湿热堵在下边”,开了五苓散,还加了瞿麦、萹蓄,说能“利水利尿”。

这次的药更猛,喝下去当天就觉得不对劲。小便彻底解不出来了,小肚子胀得像要炸开,躺也躺不下,坐也坐不住。到了第三天,脚踝开始肿,一按一个坑,慢慢的,小腿、眼皮都肿了起来,晚上躺平了就喘,得靠着枕头坐半宿,一躺下就觉得嗓子眼儿里像堵着口痰,咳半天也咳不出来。

“那时候才真慌了,”李建国叹了口气,“去西医院挂了急诊,插了尿管才把尿排出来。医生说我这是‘药物性肠病’,还说肾可能也受了影响。我一听就怕了,想起我爸以前总说‘有病得找老中医调’,就托人打听,说您这儿看得准,特地找来了。”

岐大夫听完,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指尖下的脉又细又弱,像根快要断的棉线,按下去半天才能跳一下。他又让李建国张嘴看了看舌苔——舌体胖大,边儿上全是齿痕,舌苔白腻得像抹了层奶油。

“您这毛病,根源不在‘堵’,在‘虚’。”岐大夫收回手,语气缓缓和和的,“您先别急着点头,听我慢慢说。”

二、被泻药“掏空”的正气

岐仁堂的药柜有半面墙高,抽屉上贴着“当归”“黄芪”“白术”的标签,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药香,混着窗外的槐花香,倒让人静了不少。李建国攥着水杯的手松了松,等着岐大夫往下说。

“您一开始便秘,确实是饮食不节闹的。”岐大夫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茶,“《黄帝内经》里说‘饮食自倍,肠胃乃伤’,您顿顿肥甘厚味,酒肉不断,脾胃早就累坏了。脾胃像家里的厨师,本来能把米面肉菜化成水谷精微,供身体用;可您给的活儿太多太杂,厨师累得喘不过气,就只能把没消化的东西堆在那儿——这就是您最初的便秘,不是肠子干,是脾胃没劲儿推了。”

李建国点点头:“是这么回事,我这肚子,吃点硬的就不消化。”

“可您用了大黄这类泻药,”岐大夫话锋一转,“大黄是啥?是‘将军’啊,《神农本草经》说它‘下瘀血,血闭寒热,破症瘕积聚,留饮宿食,荡涤肠胃,推陈致新’。它不是帮厨师干活,是拿着鞭子抽厨师,逼着肠子使劲。”

他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个简单的肠胃图:“肠子就像条传送带,脾胃之气是动力。您老用泻药,鞭子抽得勤了,传送带的劲儿就被抽没了;更糟的是,脾胃这厨师本就没劲儿,被这么一折腾,连运化水谷、升清降浊的本事都丢了——这就是《脾胃论》里说的‘中气不足,九窍不利’。”

李建国皱起眉:“所以我后来肚子堵、没胃口,是因为脾胃更虚了?”

“对。”岐大夫点头,“脾胃是气机的枢纽,脾主升清,胃主降浊。您脾胃虚了,清气升不上去,浊气降不下来,肚子能不堵吗?清气里带着津液,升不上去,口唇就得不到滋养,所以您总觉得口干;脾胃虚了,吃进去的东西化不成气血,身体没了‘燃料’,人自然就累,这就是气虚;气虚到一定程度,还会生热,就像柴火快灭的时候,会冒一阵虚火,所以您总觉得身上发沉,还隐隐有点热。”

他顿了顿,说起李建国用二陈汤和黄连的事:“二陈汤是化痰的,可您那痰不是‘实痰’,是脾胃虚了,运化不了水湿,湿聚成痰。就像地上积水,是因为下水道堵了,您不疏通下水道,光舀水,能舀得干净吗?黄连是苦寒的,本就虚的脾胃,再被苦寒药一伤,就像给快灭的火堆泼冷水,能不更糟吗?”

李建国想起喝二陈汤那段日子,确实越喝越没劲儿,拉肚子也更凶了,当时还以为是“排湿反应”,现在听来,竟是错上加错。

“后来您小便不利,用五苓散和瞿麦就更不对了。”岐大夫继续说,“《金匮要略》里说‘小便不利者,有水气,其人若渴,栝楼瞿麦丸主之’,可那是针对‘有水气’且‘阳不虚’的情况。您那时候脾胃已经虚透了,脾主运化水湿,脾虚了,水湿排不出去,就会往下走;更重要的是,脾虚久了,会连累肾。肾是水脏,负责开阖水液,就像家里的总闸,肾阳是闸里的动力。您长期用泻药伤了脾阳,脾阳不足,肾阳也会跟着虚,总闸没了劲儿,水液排不出去,您用五苓散强行利尿,就像总闸已经锈死了,您还使劲扳,不就彻底卡住了吗?”

他指了指李建国的浮肿:“水液排不出去,就会泛滥全身,往上走就会凌心犯肺,所以您会喘;往下走就会肿腿肿脚,这都是脾肾两虚、水湿内停的缘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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