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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午后,知了在老城区的槐树上扯着嗓子喊,把空气烘得又闷又热。王建国把车停在岐仁堂门口那棵老榕树下时,额头上的汗已经浸湿了衬衫领口。他扯了扯领带,深吸了口气——要不是这事儿实在熬不住,他这堂堂建材公司的老总,是绝不会在工作日的下午,跑到这老巷子里来的。
岐仁堂的木门是那种厚重的老松木,推开时“吱呀”一声,像在叹口气。药香混着薄荷的清凉扑面而来,把门外的燥热挡在了半截门槛外。穿青布褂子的岐大夫正坐在柜台后翻一本泛黄的医书,见有人进来,抬眼一笑:“王总?稀客啊。上次给你老伴调失眠的方子,管用不?”
王建国脸上一热,搓着手走到诊桌前,声音压得低低的:“岐大夫,这次……是我自己有点毛病,这事儿……有点不好说。”他四十出头,平时在酒桌上敢跟客户拍桌子,此刻却像个犯错的孩子,眼睛盯着诊桌上的青花瓷笔洗,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
岐大夫放下书,往竹椅上靠了靠,慢悠悠地倒了杯菊花茶推过去:“啥毛病到了我这,就不是毛病了,是症状。说吧,哪儿不舒服?”
“就是……就是最近一个月,尤其出差那阵子,”王建国咽了口唾沫,声音更低了,“总觉得身上发懒,还一阵阵发热,不是感冒那种烧,就是骨头缝里往外冒热气。最要命的是……有时候想尿,来不及到厕所就……就控制不住;可有时候呢,又半天尿不出来,憋得慌。”
他说着,耳根都红了:“上礼拜在杭州开招商会,中场休息想去趟厕所,刚站起来就……裤子湿了一小块。旁边副总还问我是不是茶喝多了,我当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事儿太影响工作了,您说我这天天见客户、跑工地的,总不能带着尿不湿上班吧?”
岐大夫没笑,指尖搭在他手腕上,闭目诊脉。片刻后又让他伸舌头,只见舌苔薄黄,舌尖红得发亮。“最近是不是老觉得心里头躁?看谁都不顺眼,开会时动不动就想发火?”
王建国愣了一下,点头:“可不是嘛!上半年公司业绩压得紧,天天熬夜改方案,底下人稍出错我就想拍桌子。前阵子跟合作方谈崩了,我在办公室里把杯子都摔了。”
“吃饭呢?胃口咋样?”
“别提了,忙起来一天就吃一顿,要么就是陪客户喝酒,胃里早就没谱了。有时候明明饿,端起碗又吃不下两口,还总觉得腹胀。”
岐大夫松开手,往椅背上一靠:“你这病,根源在三个字:累、火、虚。”
“累?我是累,可累也不至于……”王建国没好意思说下去。
“你这累,不是搬砖那种累,是心思耗得太狠。”岐大夫拿起桌上的竹制小棍,指着墙上的经络图,“你看这肝经,像根绳子似的,从脚脖子绕上来,一路缠到肚子里,最后还‘绕阴器’——就是你那私密地方。肝属木,像棵树,得有水分滋养才能稳住。你天天熬夜、发火,这肝就像被太阳烤得发焦的树,肝火往上窜,树叶子都干得卷起来了,这股火没处去,就顺着肝经往下烧,烧到那绕阴器的地方,可不就管不住水了?”
王建国听得眼睛直眨:“那有时候尿不出来又是咋回事?”
“火太旺了,把底下的津液都烤干了,就像水渠里的水被太阳晒得见底,自然流不动。可这火不是凭空来的,是你这棵‘肝树’把旁边的‘脾土’给欺负狠了。”岐大夫又指了指脾经的位置,“脾属土,本来是养树的,你这树长得太疯,根须把土都刨松了,土保不住水,脾就虚了。脾一虚,气就跟不上,你那发热,不是感冒,是气虚发热——就像烧柴火,火不旺的时候冒烟,脾这堆‘柴’没劲儿烧了,就只能冒虚热。”
王建国琢磨着:“那您意思是,我这又要清肝火,又要补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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