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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城之外三十里,群山环抱之中,隐藏着一条名为“龙吟涧”的峡谷。尚未走近,震耳欲聋的轰鸣已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至,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水汽,带着山石和苔藓的清冷气息。穿过一片湿滑的巨石阵,眼前豁然开朗。
一道巨大的白练自百丈悬崖倾泻而下,狠狠砸入下方深不见底的碧绿水潭,激起漫天雪沫般的水雾。阳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水汽,在翻腾的潭水表面折射出破碎的虹彩。水潭边缘,水流相对平缓的地方,矗立着几块被冲刷得黝黑发亮、布满青苔的巨大磐石,如同沉默的巨人守卫。激流冲击岩石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形成永不停歇的“龙吟”。
“嚯!好地方吧?”秦砚之叉着腰,那只钢铁左臂在阳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他深吸一口饱含水汽的空气,脸上带着一种“带你们来度假”的惬意笑容,“山清水秀,灵气充沛,天然大澡堂子!最适合给你们这帮嫩瓜秧子松松筋骨、淬淬皮肉了!”
韩斌、吴德、李纲三人看着那仿佛能砸碎骨肉的恐怖瀑布,听着那震人心魄的轰鸣,再看看秦砚之那“和蔼可亲”的笑容,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别愣着了!脱衣服!下水!”秦砚之指着瀑布下方冲击力稍弱但依旧凶猛的水流区域,那里有几块半浸在水中的巨石。“目标:站上去!站稳!坚持!感受水流的力量,让它冲刷你们的筋骨皮膜!韩斌,你修这么久,居然还是铜皮巅峰,那俩货都铁骨初期了,站最靠近瀑布中心那块!吴德、李纲,你们俩站旁边冲击力稍小的!给我顶住了!什么时候能在上面稳如泰山地扎半个时辰马步,什么时候算过关!”
三人硬着头皮脱掉外衣(只留贴身短裤),冰冷的潭水激得他们浑身一哆嗦。当他们试图爬上那滑不留手的巨石,立刻体会到什么叫“大自然的伟力”。凶猛的水流如同无数沉重的拳头,劈头盖脸地砸下来,瞬间把人冲得东倒西歪,站都站不稳。吴德刚爬上去,“噗通”一声就被冲回潭里,呛了好几口水。李纲勉强稳住身形,但双腿在水流的冲击下疯狂打颤,脸色憋得通红。韩斌咬牙冲向最中心,结果直接被狂暴的水柱拍趴在石头上,差点背过气去。
“哈哈哈!软脚虾!就这点出息?”秦砚之坐在岸边一块干燥的大石头上,不知从哪里摸出个酒葫芦,美滋滋地嘬了一口,还不忘大声“指点”,“腰马合一!懂不懂?想象自己是根钉子!被水砸弯了也得给我弹回来!吴德,你那《地诀》呢?吸大地之力稳住啊!吸!使劲吸!李纲,用你工科的脑子算算水流冲击点和受力面!韩斌!铜皮是练出来的,不是吹出来的!给我顶住!”
整个上午,山谷里回荡着瀑布的怒吼、秦砚之的“毒舌鼓励”和三人此起彼伏的闷哼、摔倒声与水花声。阳光渐渐毒辣,但冰冷的瀑布水却让他们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反而肌肉酸痛、皮肤被冲刷得发红发麻,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吴德摔了无数次,鼻青脸肿,但眼神越来越倔;李纲的眼镜早不知飞哪儿去了,眯着眼,嘴唇紧抿,似乎在用身体感受并计算着水流的规律;韩斌则一次次被冲倒,又一次次爬起来,眼神凶狠,皮肤在反复的冲击下隐隐透出一种坚韧的古铜色光泽。
下午,当三人累得像三条死狗一样爬上岸,以为能喘口气时,秦砚之的“地狱课程”才刚刚开始。
“光挨水砸可不够,还得学会挨揍!”秦砚之活动着手腕脚腕,那只钢铁左臂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脸上露出“和善”的微笑,“来,排好队,秦叔给你们松松骨!放心,不用武器,只用拳脚和这只铁胳膊!”
接下来的场面堪称“惨烈”。秦砚之的身法快如鬼魅,力量更是大得惊人。他时而如同狂风暴雨,拳脚肘膝带起凌厉的破空声,逼得三人狼狈招架;时而如同附骨之疽,用刁钻的角度和关节技让他们瞬间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那只钢铁左臂更是如同攻城锤,偶尔格挡一下,震得人手臂发麻,偶尔“轻轻”一推,就能把人摔出几米远。
“韩斌!枪法呢?离了枪你就是个棒槌?近身缠斗!用我教你的枪尾砸!肘击!膝撞!别光知道用蛮力!”
“吴德!镰刀不在手就不会打架了?你的大地之力呢?下盘!下盘要稳!借力打力!绊他!摔他!把你种地的力气使出来!”
“李纲!你那铲子呢?哦,没带?那就用拳头!用脑子!预判!躲闪!找破绽!别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站着挨打!”
秦砚之的“教导”伴随着各种“妙语连珠”:
李纲试图用刚学的格挡技巧架住秦砚之一拳,结果被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秦砚之:“哟,李纲蛋问,你这‘理’呢?算出来我这拳多少斤了吗?算出来你也得挨着!”
吴德被秦砚之一个扫堂腿撂倒,摔了个狗啃泥。秦砚之:“吴道德,你这‘地’吸得不错,把自己吸地里去了是吧?起来!大地不是让你躺平的!”
韩斌好不容易抓住机会近身,一记凶狠的肘击撞向秦砚之肋下,却被对方用钢铁左臂轻松格开,发出“铛”一声脆响。秦砚之:“有点意思!劲儿不小!可惜啊,韩小子,你这‘寒渊’之气呢?冻哪儿去了?冻自己脑子了?打架要带杀气!带狠劲儿!想象我是那头腐涎兽!”
三人被打得灰头土脸,浑身淤青,但眼神中的狠厉和战斗的本能却在一次次摔倒爬起中被强行激发出来。
夕阳将峡谷染成一片金红,训练终于告一段落。三人瘫软在岸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秦砚之却精神抖擞地指挥起来。
“别装死!起来!泡澡时间到!给你们准备了上好的‘十全大补汤’!”他指着岸边早已架好的三口…大缸?不,更像是巨大的、粗糙的石臼或陶瓮!
只见秦砚之变戏法似的从随身的大背囊里掏出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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