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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眉回头,看向身旁的苏烬:“苏兄,我沿地脉探了三遍,火凤台方向只有寻常灵气流转,方才城门处的血色微光与怨气……难道真是错觉?”
苏烬指尖轻叩星霜剑鞘,眸色沉得像化不开的墨。踏入城门时那股骤然收紧的灵力枷锁,此刻却如同被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
“那股气息在城门闭合时突然断了,”他低声道,目光扫过街角暗处——那里本该有朱衣骑士把守,此刻却空无一人。
“像是有人刻意收敛了阵法波动,或者……”他顿了顿,看向远处那座最高的鎏金城楼,“阵法的核心不在城外,而在城内某处。”
就在两人低声交谈间,人流已簇拥着行至城心最高的“朝天阙”下。这座城楼比其余二十四座高出近半,檐角盘踞着鎏金火凤,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金芒。
台阶上立着个锦衣青年,墨发用赤金冠束起,正是火凤台少宗主宇文翎风。
他抱臂而立,下颌微扬,看着下方吵吵嚷嚷的修士群,嘴角勾起抹不屑的弧度,身后跟着的火凤台弟子皆佩着赤红剑穗,眼神倨傲。
“诸位倒是磨蹭,”宇文翎风开口,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亮却又透着跋扈,他随意拱了拱手,指节上的赤玉扳指在灯下晃得人眼晕。
“我爹在宫里备了宴席,让我来引各位上去。他老人家处理完宗内事务,即刻便到。”
“处理宗内事务?”落霞宗一位灰袍弟子当即嗤笑出声,手按在腰间佩剑上,“宇文策害黎安百姓惨死,血书都递到玄门总坛了,我们是来讨公道的,不是来赴什么鸿门宴!”
“就是!”听竹居的弟子摇着折扇接话,扇面上“止戈”二字此刻显得倒是讽刺。
“玄门大会选他当盟主,是让他护佑苍生,不是让他勾结妖孽屠戮凡人!如今龟缩在宫里不露面,算什么东西?”
剑心宗大弟子何渡雪一袭月白长衫,此刻也上前一步,墨发用玉冠束得一丝不苟,目若秋水却透着冷意:“宇文少主,我等并非来赴宴。”
“前日黎安流民呈上的证物,件件指向宇文策以活人精血修炼禁术,此事若属实,火凤台难辞其咎。”
人群中,昆仑墟的云风禾抚了抚银发,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扫过宇文翎风,又若有若无地看向苏烬,指尖转着枚白玉棋子,并未开口。
倒是天音寺的普惠禅师双手合十,佛珠在腕间轻响:“阿弥陀佛。宇文盟主若真行此伤天害理之事,贫僧虽不参与玄门纷争,也需替枉死百姓讨个说法。”
宇文翎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黑眉拧成倒竖:“休要血口喷人!我爹乃玄门正道盟主,岂会做那等腌臜事?定是昭明王朝的刁民受人蛊惑,故意栽赃!”
他猛地踏前一步,腰间佩剑“噌”地弹出半寸,赤芒乍现,“你们既进了火凤台的地界,就得守我们的规矩!宴席备下了,爱吃不吃,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剑下无情!”
“黄口小儿,也敢放肆!”落霞宗宗主谢池春怒喝一声,周身灵力鼓荡,震得阶下尘土飞扬。
“当年玄门大会,你爹靠耍手段坐上盟主之位,如今纵容麾下弟子残害百姓,甚至……”
他顿了顿,从袖中抖出一卷血书,“甚至有人亲眼见到他在乱葬岗施展‘重生术’!那可是以人精血为引的禁术!黎安递来的证据上,字字句句都写着宇文策修炼此术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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