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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伦听说洛阳城破,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带着孙秀躲进了金墉城——就是当年他软禁晋惠帝的地方。历史总是这么讽刺,曾经的“摄政王”,转眼成了“囚徒皇帝”。据《世说新语》记载,司马伦躲在角落里发抖,看见手下进来,还以为是来杀他的,抱着对方的腿哭:“哥们儿,我错了,这皇帝我不当了还不行吗?”
这边司马冏率军冲进皇宫,第一件事就是把晋惠帝从偏殿里请出来。司马衷还是那副傻呵呵的样子,看见司马冏穿着盔甲进来,还问:“爱卿,你是来请我吃烤肉的吗?”司马冏哭笑不得,赶紧跪下磕头:“陛下,臣是来‘反正’的,帮您把皇位抢回来!”(反正:恢复正统,此处指推翻篡位者)
“反正”成功了,接下来就是论功行赏。司马冏自封大司马,相当于三军总司令;司马颙被封为太宰,听起来官挺大,其实被打发到长安去了;司马颖封为大将军,镇守邺城。最倒霉的是孙秀,被士兵从床底下拖出来,当场砍了脑袋。司马伦呢?被赐了一杯毒酒,临死前还在念叨:“早知道听那老学究的话了……”
五、从“勤王义士”到“新地主”:权力的游戏永不落幕
三王“反正”的故事,乍一看像个“正义战胜邪恶”的童话,但翻开历史课本就会发现,这不过是新一轮权力游戏的开始。不都说千万别把皇帝的宝座当成道德高地,那上面坐的从来都是利益动物吗?
司马冏当了大司马,比司马伦还膨胀。他把皇宫当成自己的家,每天吃喝玩乐,连奏折都懒得看。有个老臣劝他:“王爷,您得学学周公辅政啊!”司马冏翻个白眼:“周公?他有我帅吗?”更离谱的是,他把司马伦那辆金犊车找出来,改成自己的座驾,还在上面挂满铃铛,每次出门都叮当作响,老百姓私下叫他“铃铛王爷”。
河间王司马颙在长安听说后,气得把茶杯摔了:“这小子比司马伦还能作!”成都王司马颖也不服气:“论辈分我比他高,凭啥他说了算?”于是,原本联手“斗地主”的三兄弟,转眼就为了“谁来当庄”吵了起来。洛阳城里的童谣又变了:“大马死,小马饿,诸君且看下一锅。”
六、洛阳的“中场休息”
齐王反正这场戏,从三月起兵到四月结束,前后不过一个月,却像一场激烈的足球赛,踢完上半场,双方中场休息,攒着劲儿打下半场。当时的洛阳百姓,看着城头变幻的王旗,已经麻木了——昨天是赵王的“建始”年号,今天换成惠帝的“永宁”,明天指不定又是哪个王爷的新年号。
《晋书》里有个细节很有意思:司马冏掌权后,下令把司马伦当皇帝时封的“狗尾官”全部罢免,结果洛阳城里突然多了几万个失业者。这些人没饭吃,就聚集在街头骂街,有人编了个顺口溜:“赵王去,齐王来,换汤不换药,还是一脑袋包。”
更要命的是,三王联军虽然赶跑了司马伦,却没解决根本问题——西晋的中央权威已经彻底崩塌了。就像一间破房子,拆了个歪梁,换上的新梁也是歪的。当司马冏坐在大司马府里喝花酒时,没人注意到,河间王司马颙正在长安招兵买马,成都王司马颖在邺城厉兵秣马,而那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长沙王司马乂(yi),正磨着刀等着下一场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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