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溅射机里的“土法秘方”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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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干事的办公室内，电话加密线路的另一端是林卫国。

“对方沉默了，但没断线。”林卫国的声音沉稳有力，“Ip跳转更频繁了，最终出口指向香港的一个商业服务器集群，再往后就进了‘迷雾’。很专业，不是小毛贼。”

“他们现在骑虎难下。”陈默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冷静分析，“答应我们的测试条件，等于自投罗网，暴露能力和意图；不答应，戏就唱不下去。我猜，他们下一步可能会…”

“**伪造报告！**”林卫国和王干事异口同声。

“对！”陈默肯定道，“而且会非常‘专业’地伪造。他们会赌我们无法实地验证，或者利用信息差和时间差施压。这是我们抓‘尾巴’的最好机会！”

“网已经撒开了。”林卫国语气肃杀，“只要他们敢把那份‘完美’的测试报告传真过来，或者邮件发过来，我们就有把握顺藤摸瓜，揪出后面的‘鬼’！你们商务那边，继续‘热情’地催报告，给他们加把火！”

“明白！”陈默挂断电话，看向窗外。夜色渐沉，但“默灵”的车间和研究所实验室依然灯火通明。一边是赵铁柱带着团队，在老旧设备轰鸣声中，用汗水和智慧实践着“土法”的胜利；一边是沈清秋在安静的实验室里，用等离子体和电镜，在微观世界刻下“锚点”；而他，则在无声的战场上，布好棋局，静待那条急于咬钩的“鱼”。

**“铁柱号”的轰鸣，是“土法”智慧的凯歌；传真机的低语，是暗战交锋的序曲；而离子注入的紫光，则在微观深处，为“柔纳”薄膜锚定了破浪前行的根基。** 量产之路荆棘犹存，但破局的曙光，已从不同的方向，穿透迷雾，悄然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