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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知许无助地跪在这一片荒芜废墟前,望着这满目疮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刀?

很近了…

很近了…

就在附近。

他使劲往下挖,就在这时,他的视线被半截焦黑的物体吸引。

他急忙搬开燃烧了一半的木头,一只焦黑的手指赫然出现在眼前。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

玄知许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一滴滴砸落在地,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千言万语此刻竟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分明有好多话想对时少卿倾诉。

那些平日里未曾表达的担忧,还有无数藏在心底的懊悔。

可在此时,所有的言语都化作了无声的悲恸。

玄知许咬了咬牙,迅速脱下外袍,然后开始徒手疯狂地挖掘着废墟。

他的双手被木头磨破,鲜血渗进尘土,可他全然不顾,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挖出来。

许久之后,他终于将人挖了出来,用刚刚脱下来的黑色龙纹袍小心翼翼地把时少卿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他的心好似被重重捶击,难以想象,曾经那个容貌出众,气质不凡的时少卿,如今竟会变成这副模样。

玄知许强忍着悲痛将时少卿抱起。

每走一步,他的身体都摇摇晃晃,几次险些摔倒,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硬是挺着,直到走到干净的地方,才将时少卿轻轻放下。

这时,他看到了他手上的紫檀镯。

玄知许颤抖着双手,将时少卿紧紧搂在怀里。

他不会拿这个镯子来作假…

他无比清楚,躺在自己怀里的这个人就是时少卿,即便他现在被烧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凭他对柳弦的重视,他不会舍弃掉这个镯子来骗自己。

玄知许只觉得心口像是被无数利刃同时刺痛,疼得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抱着时少卿的手不停地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的内心被无尽的悔恨填满,只恨自己,恨自己未能护住时少卿。

突然,玄知许的脑海中浮现出之前在牢房门口看到的那一幕。

时少卿踉踉跄跄地拔下头上那支精致的玉簪,动作慌乱却又带着一丝决绝地理了理自己的发丝,随后眼神一凛,狠狠将玉簪插入那几个人的身体里。

那样的人,怎么就会选择如此悲惨的死法呢…

玄知许并未即刻为时少卿操办葬礼。

外界只传皇宫遭遇了一场大火,传言域主玄知许几度不顾安危,试图冲进火海去救人,可后续详情无人知晓。

一时之间,整个都城笼罩在一片猜测与不安之中。

三日的时光匆匆而过。

皇宫之中,终是挂起了象征着死亡的丧幡。

那黑白相间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似是对时少卿离去的无声哀悼。

柳府之中,一片静谧被柳潇的到来打破。

柳潇手捧白色丧服,匆匆走到柳弦面前:“阿兄,大伯刚才传话,君上唤你入宫,让你赶快换衣裳收拾一下。”

柳弦下意识地看向小厮手中的白色丧服,眉头紧紧皱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怎么了?”

一旁的柳潇欲言又止,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小公子,出事了。”

“他…怎么了?!”柳弦的声音陡然拔高,双手紧紧抓住柳潇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入对方的肌肤。

“死了。”柳潇咬了咬牙,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不可能!前几日我还看过他的情况!他不至于…不至于这么快就…”柳弦的话还未说完,便戛然而止。

他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松开柳潇,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去。

出门后便看到一辆马车静静地停在门口。

“柳公子,请。”车夫沉稳的声音传来。

柳弦没有丝毫犹豫,飞身上马,抬手一把将连接马车的绳子斩断,而后策马如飞般朝着都城疾驰而去。

风在他耳边呼啸而过,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时少卿的面容。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是真的!

一日后…

玄知许静静地坐在祠堂之中,手中紧紧握着刻刀,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雕琢着灵牌。

此刻的他,神情专注又麻木,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身旁,摆放着一堆刻得歪歪扭扭,不堪入目的灵牌,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的焦虑与不安。

这时,柳弦被引入祠堂。

玄知许闻声,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淡地问道:“你觉得刻什么字好?”

柳弦走到玄知许身旁,缓缓跪坐下来,声音颤抖:“老时…到底是怎么死的?”

玄知许沉默了片刻,目光空洞地望向远方,缓缓开口:“许是割腕…许是放火,总之,他一心求死,害怕自己活在这个世上。身上满是伤口,连镯子下面都有刀口。”

“镯子…”柳弦喃喃自语,下意识地抬手摸向自己腰间,却又突然想起什么,急切地追问:“那镯子现在何处?”

玄知许缓缓伸手,将一个白色锦帕包裹着的物件递到柳弦面前:“镯子。”

柳弦双手接过,打开包裹,当看到那熟悉的模样时,心中一阵刺痛。

他紧紧盯着镯子,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是他送给时少卿那一个。

玄知许深深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刻刀放下,半晌,才缓缓说道:“我将他带去了长老院,原本打算一个时辰后去接他。可谁曾想,不过才过了半个时辰,他便自己回来了。”

“火是从里往外烧的。”玄知许的声音一顿,垂下眸子看着手中的牌位:“是他自己放的火。”

柳弦的呼吸陡然一滞,眼中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长老院…”

玄知许苦笑一声,眼中浮现出一丝悲哀:“他不是恨叶怀。”

“他是恨我。”

“是我一直在强迫他,让他无法逃脱,让他渐渐失去了对生的渴望。”玄知许垂下眼眸,声音哽咽:“他刚回来那日,曾对我说,他再也不会离开了。”

“我早该明白的…”

玄知许再也说不下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真是太傻了…”玄知许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悔恨与自责。

他将手中的牌位轻轻放到桌上,许久,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牌位,仿佛在触摸着时少卿的脸庞。

“他连尸首都不愿留给我做念想,所以他放火,索性将自己烧得面目全非,烧到谁都认不出。”

“他害怕死不成,还割了腕。”玄知许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可柳弦却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只是默默地看着那块牌位,眼中满是悲痛与无奈。

“节哀。”柳弦沉默了许久,终于吐出了这两个字,仿佛这两个字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玄知许听到这两个字,身体猛地一颤,原本就苍白如纸的脸色更是变得毫无血色。

他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柳弦,突然像发疯了一样,猛地伸手抓住了柳弦胸前的衣襟。

“你让我怎么节哀?是我害的!他的死是我害的!”玄知许的声音嘶哑而凄厉,仿佛要冲破云霄。

他的手紧紧地揪住柳弦的衣襟,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身体也因为情绪的激动而不停地颤抖着。

柳弦被他这么一扯,不由自主地踉跄了一步。

他低头看着玄知许,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早干什么去了?”柳弦的声音平静得有些冷漠:“现在这般,平白恶心了他的轮回路。”

长老院。

师阙轻手轻脚地走到叶怀桌前,垂首低声道:“大人,二公子…”

话未说完,叶怀便抬手打断,语气冷漠:“他的事情不必再与我说。”

师阙抬眸,面露焦色:“大人,您需要听。”

“他的所有事情,都不必再告诉我。”叶怀冷冷回应。

师阙咬了咬牙,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大人,您真的需要听!”

听到这执拗的回应,叶怀眸子里的寒意又深了几分,冷声质问:“他又想做什么?”

师阙的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不知该如何回答。

难道说要告诉他,时少卿死了?可他会相信吗?

犹豫片刻,师阙只能先说道:“他不会再做什么了。”

见叶怀依旧没有答话,师阙深知必须说出实情,于是狠下心继续道:“二公子…他死了。”

叶怀手上的动作一顿,手中的毛笔停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死了?这又是什么新把戏?”

“四日前,皇宫大火,小公子死了。”

四日前,正是时少卿来找叶怀的那日。

“皇宫怎会有火?” 叶怀眉头微皱,眼神中满是狐疑。

“据说是二公子自己放的,柳家少东家已经到宫里了。”师阙低着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叶怀敛下眸子,陷入了沉默,许久都没有答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冷笑一声,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消息传得这般快,是想让玄知许知道,他来找我后回去就放火了?真是好算计。”

任谁都能看出,此刻的叶怀不愿再听关于时少卿的任何事情。

师阙无奈,从怀中拿出折子,递了出去:“大人,域主派人送来了拜帖。”

叶怀扫了眼师阙手中的折子,伸手拿起拜帖,大致浏览了一下后说道:“果然如此。收拾收拾,回帖。”

师阙张了张嘴,想要提醒叶怀,柳弦乃药神阁少东家,玄知许能将柳弦唤去,想必所传消息并非空穴来风。

可看到叶怀那冷峻的侧脸,他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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