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宫宴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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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目光带着几分戏谑,轻声问道:“叶院长,现在可放心了?”
叶岐安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被景黎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瞬间戳破了心中那点小心思。
他脸一红,却也不恼,只是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随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刚一落座,他便轻声嘟囔:“还不是你之前非得惹我……”
那声音虽低,却还是被景黎捕捉到了。
景黎听到他这小声地嘀咕,嘴角的笑意更深,只觉得眼前的叶岐安可爱得紧,那副别扭的模样,实在是有趣。
叶岐安缓缓起身,刚打算朝着时少卿所在的方向走去,手腕却突然被景黎紧紧拉住。
“院长这是要去做什么?”
景黎目光落在叶岐安手中的酒壶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睛里却透着几分慌张。
“去给二公子敬杯酒。”
“那我也要去。”景黎说着,顺势拿起一旁的酒壶,拉过叶岐安的胳膊,就这么不由分说地与他并肩,一同朝着时少卿的方向走去。
叶岐安暗中使劲挣脱,挣脱不掉,无可奈的地被他拉着往前走去。
眼见二人朝着自己走来,时少卿赶忙站起身来,恭敬地行礼道:“景相,叶院长。”
景黎刚要开口说话,叶岐安却抢先一步,脸上带着几分笑意说道:“二公子,叶某在此敬你一杯。”
话音还未落,时少卿还没来得及有所回应,景黎便在一旁冷不丁地阴恻恻开口了:“二公子,我来替你倒酒吧。”
时少卿不慌不忙地拿起桌上的酒杯,轻声应道:“多谢。”
叶岐安瞧见他这又是来搅局的,不禁瞪了景黎一眼,随后迅速地将酒壶朝着时少卿的酒杯里倒酒。
景黎见状,伸出右手故意抬了抬叶岐安的手臂。
这一抬,顿时酒便洒出了大半。
时少卿反应极快,连忙侧身躲开。
好险,差点就淋在身上了。
「他们俩搞什么?」
【等会给你说。】
“你非得跟我抢是不是?”叶岐安声音压的极低,似乎有些咬牙切齿。
“哪里的事,倒酒这等粗活交由我来。”景黎难得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时少卿看他们二人拌嘴,竟看出了一些…夫妻感?
这俩不是也是cp吧?
「他俩是小情侣?」
【不知道。】
「那是单相思?」
【不清楚。】
景黎略显心虚地抬起眼眸,目光偷偷投向玄知许,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求助之意。
多年的默契,让玄知许瞬间便领会了景黎的意思,面上的神色顿时沉了几分,难看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情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许久未与岐安相见,如今看来,倒是生疏得厉害,连敬酒这般礼数都忘却了不成?”
叶岐安脸上露出一抹羞愧之色,他略带歉意地朝着时少卿的方向看了一眼,仿佛是在为自己刚刚的疏忽而道歉。
随后,他这才走上前去,恭敬地拿起桌上玄知许的杯子,细心地斟满了酒液,递至玄知许跟前,言辞恳切:“君上恕罪,初次得见二公子,一时竟失了应有的规矩…”
玄知许抬手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目光落在酒杯上,端起酒杯抬手朝着叶岐安示意,而后将那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叶岐安见状,这才端起自己的酒杯,仰头将酒液一饮而尽,动作行云流水却又带着几分谨慎。
见叶岐安转身离去,景黎这才暗暗松了口气,那原本紧绷的肩膀也随之放松了一些。
可他刚一垂眸,便瞧见时少卿已经拿起他自己桌上的酒壶,正缓缓地将酒倒入杯中。
玄知许微微眯起双眸,目光若有所思地睨了眼景黎。
只见景黎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垂着眸子,似乎在这看似平静的氛围中,又有几分心虚,有意无意地躲避着他那犀利的视线。
好生大胆,竟在宫宴上下药。
“哥哥。”时少卿走到玄知许身侧,声音压得极低。
“可是觉得闷?”
时少卿点了点头。
“出去逛逛,记得不要走太远。”
时少卿点头应下,走前还暗戳戳看了眼白慎行。
白慎行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也起身悄然退出了殿内。
…
“二公子。”白慎行朝时少卿行礼。
“方才听到君上提到了你哥哥。”时少卿转头看着白慎行:“你哥哥是怎样的人?”
白慎行没有多想:“阿兄唤做白谨言,人有些不着调,当初缠了君上好长一段日子。”
时少卿抬起手,将一张图纸递给白慎行。
“嗯?”
“白公子可否帮我将这个交于令兄,若是他喜欢,我便打一套送给他。”
白慎行疑惑地接过,上面赫然是一套图纸。
白慎行看到图上的银针,笑了一声:“这图纸是?”
“先前在典当行里看到了,觉得精良便买下来了。”
“乐意之至。”
…
白慎行寻了个由头离开后,时少卿沉默了许久才跟上。
时少卿远远地站在长廊内,目光穿过重重回廊,落在不远处的凉亭上。
只见白慎行神色匆匆地走进凉亭,伸手扯住了正坐在亭中悠然喝茶的柳潇。
看到这一幕,时少卿瞳孔微微收缩。
果然是他…
那夜自己险些命丧黄泉的刺杀。
就是柳潇。
可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
“你最近很缺银钱?”白慎行声音冷冷地响起。
柳潇一脸疑惑,反问道:“听谁说的?”
“你为何把这图纸拿去典当?”白慎行紧盯着柳潇,目光如炬。
“我没去过当铺。”柳潇面色平静。
听柳潇如此否认,白慎行心中猛地一惊,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对。
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恰好与长廊中时少卿投来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白慎行眉头狠狠皱起,心中懊恼不已。
自己竟在一时慌乱中,被时少卿用这等低劣的话术摆了一道,实在是太过疏忽。
白慎行一脸急切地将一幅画塞到柳潇手中,厉声质问:“这针为何会在旁人手中?”
柳潇低头看了看手中画,眉头轻皱,淡然说道:“这只是一幅画。”
“画上图案如此精细,说明作画人有这根针,你拿这针去做什么了?!”
白慎行双眼喷火,语气中满是质问与不信任。
柳潇突然沉默下来,不再言语。
白慎行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缓缓开口:“你为何又要使这般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柳潇缓缓抬眸,直直对上白慎行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慎行,分明一直是我东奔西走,为柳府扩大产业。可为何他一回来,所有的一切就都成了他的?!”
白慎行听闻,心中一震,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想杀柳弦…就是因为这些名利?”
柳潇别过头,不再搭话。
白慎行眉头紧锁,语重心长地说道:“二公子和柳弦关系交好,如今二公子也已有察觉。你…收手吧,他毕竟是你堂兄,切不可再如此糊涂了!”
说完,白慎行甩下这句话,便毅然转身离开。
“慎行!你觉得我做错了吗?”柳潇望着白慎行的背影,开口问道。
白慎行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目光复杂地看着柳潇,沉声道:“你错在不该使这些阴损手段,更不该暗害同族…”
白慎行连忙往时少卿的方向奔去。
“二公子!”
假山旁,时少卿一脸笑意的转过身,看向白慎行:“白小公子。”
白慎行长长叹了口气:“二公子早便查到了?”
“柳弦与我是至交。”时少卿抿唇笑了一声:“你与柳潇关系好,他对柳弦做的那些事,你只怕也是早有察觉,毕竟。”
“他做的那些事,并不高明。”
白慎行垂下眸子,朝时少卿行了一礼:“多谢二公子提醒。”
“那我先回去了?”时少卿抿唇朝白慎行点头笑笑,转身进了殿内。
…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时少卿的脸上泛起了醉酒后的红晕,眼神也不再如先前那般清明。
这一场酒宴,怕是让他醉得不轻。
再看叶岐安,酒量本就不佳的他,此时早已支撑不住,早早地便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那平稳的呼吸,均匀而又绵长,仿佛将这场喧闹的宴席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玄知许微微颔首,向身旁的侍卫轻轻示意了一下,而后缓缓开口道:“送二公子回寝殿歇着。”
说罢,他稍稍转头,目光如电般快速地睨了眼身旁的景黎,那眼神中似有深意,却又让人难以捉摸。
紧接着,玄知许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袖,朝着白从艾的方向淡淡说道:“里头实在有些闷热,本君出去透透气,醒醒这酒劲儿。”
白从艾心中自是明白,玄知许此言,并非只是简单地说自己要出去醒酒,而是告诉他,他需要多留意一下场中的状况,多照看着点众人。
这边,景黎等到玄知许转身离去后,又静静地坐了片刻,见他逐渐走远,这才缓缓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丝虚弱的模样。
“今日实在是喝得有些多了,此刻只觉得腹中有些胀闷,不巧又有些内急。劳左相帮忙多留意着叶院长,莫要出了什么差错。”
白从艾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趴在桌上熟睡的叶岐安,只见他睡得安然,呼吸平缓,没有丝毫被喧闹声扰了清梦的迹象。
白从艾微微颔首,轻轻应了一声:“嗯。”
那声音沉稳,仿佛给景黎吃了一颗定心丸。
…
湖边,微风轻拂,水波荡漾,然而此刻的气氛却沉重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好大的胆子!”
玄知许的声音带着令人胆寒的威严:“这可是宫宴,你竟敢胆大妄为,给他人下药!”
景黎连忙跪地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与不安:“君上…臣…臣实在没想害人啊。”
他微微颤抖着,额头上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叶岐安他懂什么?”玄知许的话语中满是失望与痛心,那原本平静的眸子中此刻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你竟给他下这种腌臜药?!”
景黎跪在地上,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才鼓起勇气说道:“君上,臣…实在是太久没见到他了,臣…臣一时鬼迷心窍。”
“他如何想?!他如今可是心悦你?你怎可这般不知轻重!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你若胡来也就罢了,可那是学院备受尊崇的院长!若此事若成了,玄天域又该如何与学院相处?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难道不清楚吗?!”
“他得知此事后会如何自处?他的颜面何存?而你又如何面对他?!”
玄知许的目光如利剑般直直地刺向景黎,他的声音中带着从未有过的痛心与恨铁不成钢。
他满心期待景黎能理解事情的严重性,可景黎的一番糊涂行径,却让他痛心疾首。
景黎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清脆而又沉闷的声响,声音中满是悔恨:“臣…臣知错了。”
玄知许冷哼一声:“若本君没有及时察觉你那点心思,那酒便真的被本君的弟弟喝了去,到时候,你又当如何面对这后果?!”
景黎久久地跪在地上,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艰难,他低垂着头,声音颤抖而又充满绝望:“臣…臣罪该万死!”
“你的确该死!”玄知许的声音冰冷而又决绝:“自请八十杖刑,滚下去!”
“是。”景黎的声音如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无尽的悲凉与绝望。
…
回到宴席,景黎还未回来。
玄知许看着趴在桌上睡着的叶岐安,招手示意侍卫过来。
“带他去歇着,再叫两个医师过去,若有异常,及时来禀。”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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