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大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77章 情动,墨卿行,泡沫大王,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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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秋心底的烈焰被这招式彻底燃起,恰似三月春雷劈中干柴。
陈舒窈的山峦似两座温润的白玉从两侧挤来,恰在林彦秋掌心形成天然温床。
她嫣红的唇瓣微微启合,带着三分羞赧七分主动,轻轻覆上林彦秋的薄唇。
这位七尺男儿的双手已不受控地落在陈舒窈腰间,指尖轻捻那云肩的金丝绣边,顺势滑入中衣领口。
薄如蝉翼的洒金抹胸应声滑落,露出半边雪白蝤蛴。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明月皎皎照沟渠,潺潺水声如倾诉。
低吟从陈舒窈喉间逸出,腰肢如春柳般摇摆,发间金步摇随之簌簌轻颤。
沧县政务繁杂,如一团乱麻,林彦秋所面临的压力,犹如泰山压顶,急需找到一个排解之处。
而陈舒窈,在这关键时刻,恰似一缕春风,悄然吹入他的心田,成为了他那唯一的慰藉。
二人之间,虽无明言,却在心底深处,形成了一种相互依存的关系。
林彦秋从吴城归来之后,整个人的气质似乎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轮廓愈发分明,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与坚毅。
吏部李侍郎奉命与其交谈时,不禁暗暗称奇,眼前的林彦秋仿若脱胎换骨,从曾经的青涩谨慎,蜕变为如今的锐利自信。
沧县政务纷繁芜杂,早已是人尽皆知的难题,但林彦秋的自信从何而来?
原来,他在吴城拜会了银号钱掌柜,虽未得巨资,却也换来了五百万缗钱的承诺。
在这个银钱至上的时代,资金无疑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陈舒窈亦表示,待林彦秋上任之后,可一同前往京师,拜访她的父亲陈明超,以图谋取些朝廷的农桑专项拨款。
有了这两笔银钱作为后盾,林彦秋的脊梁自然挺得笔直,行事也愈发有底气。
李侍郎将身侧翠竹扇骨轻叩于官署案头,见值房外新柳摇曳无人窥伺,方才以拂尘掩面压低嗓音:“墨卿,你下沧县后,那批库银务必紧锁密藏。”
林彦秋闻声错愕,脑中浮现出上月汴京漕运贪墨案的影子。
待李侍郎起身送客时,以拂尘柄轻轻拍在林彦秋腰间玉带扣上,又用犀角扇柄点出一个“慎”字,方曳着八宝云履踱回内堂。
“大人此去沧县,不比在桐城奉茶递砚。”陈舒窈于吴城临别林彦秋时,在垂花门外系好藕丝竹笠,指尖捻着新焙的龙井茶饼递过来,“那些三班六房的衙役,个个肚皮里油水浸的。若非板子铰链上挂着三尺王法,早已仗着知县大人水土不服,在茶汤里撒盐添醋了。”
竹影摇曳时,林彦秋正从穿山廊下拾级而下。
腰间御赐的温玉如意梁在日光下流转出七色光晕,青石板上的榆荚钱被宫靴碾得沙沙作响。
转过太湖石假山时,他从怀中取出碾玉龙纹魏徵琴,拨弦试音间,青骢马上载着的张思已先开口:“李侍郎可是这般说的?”
见林彦秋颔首,便从袖中取出染血的邸报:“这沧县恰似腌臜酱缸,满城尽是红腐之辈。墨卿此去,当先在府堂明镜高悬处,立下‘库帑擅动者斩’的铁规。”
林彦秋目光掠过张思鬓边的烧蓝流苏发簪,低声续问:“所荐何人?”
张思善从袖中抽出张半旧的鱼鳞图册:“必先带祝知礼同行,这位千牛卫出身的督邮使,当年在宣州连铡三县令的旧案尚在御史台存档。再有刘力这等市井细作,专能在酒肆茶寮里打听消息,比官衙里的暗桩灵便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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