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集：嬴政：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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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大秦最大的秘密

咸阳宫，章台殿。

烛火摇曳，将殿内君臣议事的影子拉得老长。嬴祁刚从黑冰台总部回来，一身玄色劲装尚未换下，肩甲上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那是今日清理几名六国余孽暗桩时留下的，早已被他以内力逼出，却仍有一丝武道强者特有的杀伐之意萦绕。

嬴政屏退了左右，连侍立一旁的赵高也被他挥了挥手，示意守在殿外。空旷的大殿内，只剩下父子二人。嬴政坐在主位上，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数月不见，嬴祁似乎又变了些，身形更显挺拔，眉宇间的英锐之气几乎凝成实质，那双眼睛深邃如渊，仿佛能看透人心。

“祁儿，坐。”嬴政指了指下首的席位，声音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嬴祁依言坐下，背脊挺直，目光坦然迎向嬴政：“父王，唤儿臣来，可是有要事？”他能感觉到，今日的嬴政与往日不同，那份深藏的帝王心术之下，似乎涌动着某种极为郑重，甚至带着一丝凝重的情绪。

嬴政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起身，走到殿中悬挂的巨幅天下舆图前。指尖轻轻划过地图上咸阳的位置，一路向东，划过函谷关，划过齐鲁大地，最终停留在东海之滨。

“祁儿，你可知，父王为何能在十三岁继承大统，为何能在短短数年间扫灭六国，定鼎天下？”嬴政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回溯时光的沧桑。

嬴祁心中一动。他知道父王雄才大略，但若说仅凭个人能力，便能在短短十年内完成几代秦王都未竟的伟业，确实有些超乎常理。尤其是灭楚之战，李信二十万大军惨败，若非王翦倾全国之兵六十万，恐怕胜负难料。但这其中，似乎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儿臣知晓父王天纵奇才，亦有王翦、蒙恬等良将辅佐，李斯、尉缭等谋臣运筹。”嬴祁沉声道，“然儿臣亦感觉得出，大秦能有今日，或许……另有倚仗。”

嬴政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能察觉到，便好。黑冰台，只是我大秦明面上的利刃，是用来斩除六国朝堂蛀虫、刺探情报的工具。但你可知，在黑冰台之上，还有一个连李斯、王翦都未必知晓的秘密？”

嬴祁瞳孔微缩。黑冰台之上，还有秘密？他接手黑冰台后，曾仔细查阅过所有密档，甚至动用系统之力扫描过黑冰台总部的每一寸土地，却从未发现任何异常。

“父王，请明示。”嬴祁的心跳微微加速。他能感觉到，这个秘密，或许与他的“杀敌升级”系统，甚至与这个世界的本质有关。

嬴政深吸一口气，走到殿角一尊看似普通的青铜灯台旁。那灯台造型古朴，雕刻着玄奥的云纹，与宫中其他陈设并无二致。他伸出手指，在灯台底座的云纹上轻轻按动了几个特定的节点。

“咔哒。”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地面上的青砖突然无声滑开，露出一个通往地下的幽深通道。通道内漆黑一片，隐隐有寒气透出，带着一股尘封已久的土腥味。

“跟我来。”嬴政没有回头，率先踏入了通道。

嬴祁紧随其后。通道不长，却异常陡峭，仿佛直插地底。两人脚下生风，片刻后便来到通道尽头。眼前是一扇巨大的石门，石门上刻满了狰狞的鬼神图案，每一道纹路都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让嬴祁的系统都发出了一丝微弱的警示。

“此门，名为‘守密’，乃我大秦历代先王以秘法祭炼，非王室血脉，辅以特定信物，无法开启。”嬴政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玉符。玉符呈墨绿色，上面用古篆刻着一个“秦”字，字体流转，仿佛有微光闪动。

他将玉符按在石门中央的凹槽内，同时指尖划破，一滴精血滴在玉符之上。

“嗡——”

石门发出一阵低沉的共鸣，鬼神图案骤然亮起红光，随后缓缓向两侧滑开。一股更加浓郁的寒气扑面而来，夹杂着强烈的能量波动，让嬴祁瞬间提起了全部警惕。

石门之后，是一个宽阔的石室。石室中央，矗立着一根巨大的青铜柱。那青铜柱高达数丈，通体布满了细密的符文，符文之间，似乎有银色的液体在缓缓流淌，散发着微弱却又极其磅礴的能量。

更让嬴祁震惊的是，青铜柱的顶端，悬浮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珠子。珠子呈暗金色，表面流转着混沌般的光芒，每一次脉动，都让整个石室的空气为之震颤。一股难以言喻的威压从珠子上散发出来，让嬴祁感觉自己仿佛面对的不是一颗珠子，而是一片浩瀚的星空，一尊沉睡的太古神只。

“这是……”嬴祁失声问道，他的系统此刻正在疯狂报警，一连串的提示信息在他脑海中闪烁：

【检测到超自然能量源！能量等级：未知！】

【能量波动异常强烈，可能对宿主造成威胁！】

【警告！警告！检测到法则级能量残留！】

嬴政走到青铜柱前，仰头望着那颗暗金色的珠子，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自豪：“祁儿，这，就是我大秦最大的秘密，是自秦襄公受封以来，历代秦王拼死守护的‘秦之祖源’，亦是我大秦能横扫六合、定鼎天下的真正倚仗。”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无比郑重：“据先祖遗训记载，此珠名为‘祖龙源珠’，并非凡物。相传在混沌初开之际，有一道鸿蒙紫气落入人间，化为此珠。珠内蕴藏着天地初开时的部分法则之力，以及……一丝祖龙的本源精气。”

“祖龙？”嬴祁心中巨震。祖龙，通常指的是神话中的龙族始祖，难道这珠子真的与神话传说有关？

“不错。”嬴政点头，“先祖秦襄公在一次西巡时，于陇山深处偶然得此珠。当时珠子黯淡无光，仿佛一块凡铁。但襄公先祖发现，只要以王室血脉精血温养，再辅以天下气运加持，珠子便会逐渐恢复光泽，并且……能赋予接触者不可思议的力量。”

他伸手，轻轻拂过青铜柱上的符文：“这青铜柱，名为‘聚运柱’，是先祖请当时最顶尖的方士和工匠，采集天下奇金，以秘法铸造。其作用，便是汇聚大秦的国运，注入‘祖龙源珠’，同时，将珠内的部分力量引导出来，供历代秦王使用。”

嬴祁终于明白了。难怪父王的精力总是如此充沛，难怪即使在灭国大战最紧张的时刻，父王也能保持清晰的头脑和惊人的决断力。恐怕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帝王，更因为他在暗中借助了这“祖龙源珠”的力量。

“父王，这珠子……具体有何作用？”嬴祁追问，他能感觉到，这珠子里的能量，与他的系统能量似乎有某种微妙的联系，但又更加浩瀚、更加本源。

嬴政转过身，正视着嬴祁：“其作用，主要有三。”

“第一，聚运。大秦每灭一国，每拓一疆，天下气运便会有一部分被‘聚运柱’牵引，注入珠内。而珠内的力量，又会反哺大秦，让国泰民安，兵强马壮。这也是为何我大秦锐士能以一敌十，为何我大秦律法能令行禁止的深层原因——背后有国运和祖龙之力加持。”

“第二，铸体。历代秦王，从继位之初，便会在先祖的引导下，以精血沟通‘祖龙源珠’，吸收其中一丝本源精气，淬炼肉身，强健神魂。这便是为何父王能在繁重的政务和压力下，仍能保持巅峰状态的秘密。甚至……若能得到珠内大部分力量认可，寿元亦可倍增。”

嬴政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向往：“先祖记载，秦穆公曾短暂得到过珠内较多力量的认可，虽未成仙，却也活了近两百岁，远超凡人极限。”

嬴祁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增寿？甚至可能达到两百岁？这已经超出了普通武道的范畴，接近传说中的仙人了！

“第三，”嬴政的声音压得更低，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祖龙源珠’，能沟通天地，甚至……连接其他世界。”

“连接其他世界？”嬴祁彻底震惊了，“父王，此话怎讲？”

“先祖遗训中记载，‘祖龙源珠’并非只存在于我等所处的这片天地。当珠子吸收的气运和能量达到一定程度时，其表面会显现出‘万界之门’的虚影。通过特定的仪式和血脉之力引导，或许可以打开一扇通往其他时空、其他世界的大门。”

嬴政指着珠子表面流转的混沌光芒：“你看这光芒，是否像极了传说中的混沌？先祖推测，这珠子可能是混沌初开时，连接不同维度的一个节点，或者说是一件……神器。”

嬴祁呆呆地看着那颗“祖龙源珠”，大脑飞速运转。连接其他世界？这让他立刻想到了自己的系统。他的系统可以通过杀敌升级，甚至可能存在“副本世界”，这与嬴政所说的“连接其他世界”何其相似！

难道……自己的系统，与这“祖龙源珠”之间，存在着某种未知的联系？

“父王，”嬴祁定了定神，问道，“那先祖们，可曾成功打开过‘万界之门’？”

嬴政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遗憾：“没有。据记载，自秦襄公得珠以来，历代秦王都在努力温养珠子，汇聚国运。秦穆公时期，珠子光芒最盛，曾显现出模糊的门影，但最终未能成功开启。之后，由于战国乱世，秦国多次濒临灭国危机，国运受损，珠子的光芒也渐渐黯淡。直到父王继位，扫灭六国，定鼎天下，这‘聚运柱’才重新全力运转，‘祖龙源珠’也恢复了如今的光泽。”

他看向嬴祁，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祁儿，父王之所以将这个秘密告诉你，不仅因为你是大秦的太子，未来的继承人，更因为……你与父王不同。”

“我不同？”

“不错。”嬴政点头，“父王是通过正常的王室血脉传承，缓慢吸收珠内的力量。而你，祁儿，你从李家村归来后，展现出的实力提升速度，远超常理。父王虽不知你具体有何奇遇，但能感觉到，你体内的力量，与‘祖龙源珠’的力量，似乎……更为契合。”

嬴祁心中一凛。父王果然察觉到了什么。虽然他从未透露过系统的存在，但他如今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宗师境，远超同年龄段的任何人，甚至比许多成名已久的老将都要强大，这确实难以用常理解释。

“父王，儿臣确实有一些……特殊之处。”嬴祁没有完全否认，“但儿臣不知，这与‘祖龙源珠’有何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