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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把你当替身。”
姜枝眼眶一红,猛地甩开他的手:“渣男!”
宁祉煜被她甩得踉跄了一下,却还是固执地追上去,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声音闷闷的:“枝枝,别这样…”
姜枝挣扎了一下,没挣开,索性不动了:“放开。”
“不放。”
“宁祉煜!”
“我在。”
姜枝气得想咬他,但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登机了。”
宁祉煜这才松开她,却还是紧紧牵着她的手,像是怕她跑掉。
飞机起飞后,姜枝戴上眼罩,假装睡觉。
宁祉煜坐在她旁边,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
空姐推着餐车过来,轻声询问:“先生,需要饮料吗?”
宁祉煜摇头:“不用,谢谢。”
空姐又看向姜枝:“女士,您呢?”
姜枝拉下眼罩,勉强笑了笑:“温水就好。”
空姐倒了杯水递给她,又礼貌地离开。
姜枝小口喝着水,余光瞥见宁祉煜还在看她,忍不住皱眉:“看什么?”
宁祉煜抿了抿唇:“…你还在生气。”
“废话。”
“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姜枝放下水杯,转头看他,眼神冷淡:“跳下去。”
宁祉煜一愣。
“不敢?”
姜枝挑眉,“那闭嘴。”
宁祉煜沉默了几秒,突然解开安全带,站起身。
姜枝吓了一跳:“你干嘛?”
宁祉煜没说话,径直往机舱后方走去。
姜枝愣了两秒,猛地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去:“宁祉煜!”
她在洗手间门口堵住他,气得脸色发白:“你疯了?!”
宁祉煜低头看她,眼神平静:“你不是让我跳下去?”
姜枝气得想打他:“我开玩笑的!”
宁祉煜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把她带进怀里,声音低哑:“枝枝,别推开我。”
姜枝挣扎了一下,没挣开,索性放弃:“…你到底想怎样?”
“原谅我。”
“不可能。”
“那怎样才可能?”
姜枝抬头瞪他:“时间倒流,你从一开始就告诉我苏晚萤的存在。”
宁祉煜呼吸一滞,眼神暗了下来:“…我做不到。”
“那我也做不到原谅你。”
宁祉煜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枝枝…”
姜枝被他勒得喘不过气,忍不住推他:“松手!”
宁祉煜这才松开一点,却还是不肯完全放开她。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姜枝终于叹了口气:“回去吧,别人都在看。”
宁祉煜这才注意到,有几个乘客正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他抿了抿唇,牵着姜枝回到座位。
接下来的航程,两人都没再说话。
姜枝重新戴上眼罩,假装睡觉。宁祉煜则一直盯着窗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钥匙项链。
那是姜枝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钥匙能开锁,锁只能被钥匙打开。
可现在,他好像把自己的钥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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