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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朝翎的去世,对岑太公和岑老夫人的打击十分之大,启文帝也下令,让远在芙蓉城和夷陵城的两位将军回家,以示安慰。
曾鸿和尤昀磊等几个外孙在听到岑太公的指令后,纷纷从各自的府邸匆匆赶来了岑府。
梵子恒踏入岑府,一眼便望见了岑朝楠、岑钦、岑郢叔侄三人正跪在地上,而岑太公则端坐在高堂之上,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梵子恒见状,心中不禁一紧,赶忙上前一步,对着岑太公拱手施礼,问道:“外祖父,这是怎么回事?”
岑太公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眸之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与愤怒。
他凝视着梵子恒,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翎儿走得如此突然,你们这些做哥哥、伯伯、父亲的,竟然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不去探望也就罢了,竟然等到她下葬之后,才来告知老夫,真是好得很啊!”
岑朝楠的额头早已沁出了一层细汗,他硬着头皮说道:“祖父,孙儿也是担心您的身体……”
岑钦也急忙插嘴道:“是啊,父亲,您的身体才是最为重要的。”
然而,岑郢却始终低着头,沉默不语。
梵子恒看着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猜测。
就在此时,曾鸿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满脸愧疚地说道:“外祖父,外孙也有错。”紧接着,其他几个外孙也纷纷跟着跪了下来。
岑太公叹了口气:“曾鸿,你和杨帆是远在京城之外,我又有何理由怪着你们表兄弟二人,起来吧。”
杨帆一脸无奈地说道:“外祖父,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两位舅舅和表哥,表妹她已经离开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啊。”
岑太公面沉似水,看了一眼杨帆,然后挥挥手道:“你们都先下去吧,老三继续跪着。”
梵子恒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岑太公的脸色,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默默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子恒,你先出去,等会儿老夫再找你。”岑太公对着梵子恒的背影喊道。
“是,外祖父。”梵子恒应了一声,脚步有些沉重地走出了房间。
“父亲……”岑郢刚想开口解释,话还没说完,就被岑太公狠狠地踹了一脚,直接踹倒在地。
“老夫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不管是对郎君还是娘子,都要一视同仁!可你呢?你不但选择跟老夫对着干,还宠妾灭妻,甚至把那柳氏抬为正妻!当然,杨氏违背妇人之道在先,这一点老夫暂且不说什么。但是,你作为人父,怎么能抛弃自己的子女而不顾呢?你以为你这些年出海经商,老夫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岑太公怒不可遏地吼道。
岑郢被踹得倒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他挣扎着爬起来,满脸委屈地说道:“父亲,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听儿子跟您解释啊……”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你简直是被猪油蒙了心,你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放着自己亲生的儿女不管,去阿谀奉承她人的儿子。”
“父亲,岩哥儿也是儿子的孩子。”
“你需要再瞒着老夫,老夫跟你母亲二人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意揭开他的身世罢了,不管你以前如何,现在如何,今后你所有的财产都只能让朝安继承,如果你再敢违背老夫的意思,看你老夫怎么不打死你。”
“不行,欢欢和岩儿也都是儿子的孩子,我不能将所有的财产,都给朝安,他最多只能分到十分之四。”岑太公听到这话后,马上拿起茶桉上的鞭子,朝他甩了过去,还好被岑溪及时接住,这才没有打到岑郢身上。
“爹,消消气,郢弟这是犯了什么错了,让您如此愤怒。”岑郢看见岑溪来了,赶紧抱住自家姐姐的大腿,因为他知道岑太公的岑溪满心的亏欠,绝对不会打岑溪。
“逆子,逆子啊!”
“爹,咱有话好好说,你还记得你之前再怎么生气,也不会打人的。”
“你这个好弟弟,他说等他死后把十分之六的财产都给柳氏孩子,朝安最多只能有十分之四,岑郢,老夫告诉你,只要老夫在的一日,你就休想有这个想法。”
“郢弟,你怎般如此糊涂啊,你都是三十几的人了,怎么做事不过脑子。”
“三姐,我认为自己没有做错,老头总是说我错了。”
“你你你…”岑太公差点被岑郢气死。
“玲珑,带太公下去休息。”
玲珑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岑太公。
岑太公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岑郢道:“你……你好自为之”说罢,在玲珑的搀扶下缓缓离去。
岑溪看着岑郢,无奈地叹了口气:“郢弟,你怎么就不明白父亲的苦心呢?朝安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如此偏袒柳氏母子,置朝安于何地。”
岑郢却执拗道:“三姐,岩哥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欢欢更是乖巧懂事,我怎能不管他们。”
岑溪眉头紧皱:“可你也要分清主次,朝安才是岑家正统,你若执意如此,不仅会寒了朝安的心,也会让岑家蒙羞,况且你有没有想过翎姐儿,她也是你的孩子,如今她虽然已经去了,你可曾想过你的家产里面有过她的一份。”
“我……”岑郢面露难色,想要解释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我就知道你没有想过,郢弟啊,你已经老大不小了,已经为人父,你虽然是我们六个姊妹中最小的一个兄弟,但你早已经成家立业,有了孩子就应该有个父亲的做派,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如此行事,不顾及家人的感受。也罢,其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你自个掂量掂量吧。”岑溪语重心长地说道,他对岑郢的表现感到失望和无奈。
就在这时,岑朝安匆匆赶来,他面色苍白,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父亲,孩儿不求全部财产,只望父亲能公平对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父亲的渴望和对公平的坚持。
岑郢看着儿子,心中不禁有所动摇。他想起了自己作为父亲的责任和对大女儿,儿子的亏欠。然而,当他想到柳氏和那两个孩子时,他又狠了狠心,别过头去,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内心的矛盾和挣扎。
岑溪看着这一幕,心中又气又急。他原本还想再劝说一下岑郢,让他明白家庭的重要性和责任,但看到岑郢如此决绝,他也知道再劝下去也无济于事,于是决定不再相劝,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他迈出脚步的瞬间,他看见柳氏带着柳岩和岑朝欢匆匆赶来。
柳氏一进来就哭哭啼啼地扑到岑郢身边,紧紧抱住他的腿,哭诉道:“老爷,您可不能不管我们娘仨啊,这要是分少了,以后我们可怎么活啊!”她的哭声充满了绝望和无助,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柳岩也紧紧拉着岑郢的衣角,眼中满是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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