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李家的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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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商业巨鳄到“落汤鸡”的魔幻之旅

李氏集团顶楼办公室里，第28个限量版骨瓷咖啡杯在波斯地毯上炸成了“烟花”，飞溅的瓷片吓得秘书差点把刚泡好的猫屎咖啡泼到自己限量款西装上。李启明扯着歪斜的领带，活像条被踩住尾巴的鳗鱼，对着家族会议视频怒吼：“说！谁把我海外项目的ppt改成了《海底小纵队》画风？连鲨鱼都画成了会吐泡泡的卡通形象！”

会议室的火药味还没散尽，亲弟弟李启文突然像变魔术般掏出本账本，上面用荧光笔圈出的漏洞比渔村的渔网窟窿还密集：“哥，你说这三千万开发的‘智能鲨鱼驱赶器’，怎么测试视频里鲨鱼追着机器啃得比王婶家的鱿鱼干还欢？”李启明头顶的青筋突突直跳，抓起镶金边的镇纸就想砸过去，却发现镇纸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会发光的塑料鹦鹉——正是渔村科技的周边产品。

更离谱的剧情在社交媒体上演。李家千金李雨薇突然晒出一组九宫格，照片里她穿着电路板纹样的旗袍，戴着鹦鹉造型的耳环，踩着人字拖在渔村厂房前摆pose，配文直接引爆热搜：“救命！焊电路板比听我爸开董事会快乐倍！”评论区瞬间涌入百万渔村粉丝，有人火速p图：“李小姐这是要竞选渔村荣誉岛主？”“建议改名叫李雨‘渔’！”气得李启明连夜召集紧急会议，结果走进会议室就听见《最炫民族风》震耳欲聋——投影仪不知被谁换成了渔村广场舞专用设备，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着王婶跳“电路板disco”的鬼畜视频。

李氏集团憋了半年的智能渔具生产线刚投产，就被渔村科技的“王炸”活动炸成了“烟花”。陆明远踩着电动平衡车在深圳湾发布会上漂移出场，车斗里装满会唱《海草舞》的发光渔网：“买我们的渔网，不仅能捕鱼，还能当海上KtV的彩灯！扫码抽奖还能和大黄狗共进烛光晚餐——虽然它可能会抢你鸡腿！”

苏曼青更绝，穿着用废弃电路板拼成的鱼尾裙闪亮登场，裙摆扫过之处泛起科技感的蓝光：“二等奖是王婶一对一焊接教学，学不会包赔十斤渔村鱿鱼干！三等奖是获得鹦鹉天团的签名照——不过它们可能会在照片上啄出个洞。”活动海报上那句“买渔网送海景房抽奖，连海里的鱼都忍不住帮你转发”，直接让李氏销售总监哭晕在厕所：“人家的渔网能蹦迪，我们的渔网只能用来捞眼泪！”

渔村科技的魔性广告更是成了全网顶流。视频里，王婶戴着老花镜，焊枪在沙滩上划出一道火星，精准叉掉李氏logo，然后潇洒甩出智能渔网：“真正的好渔网，不需要套路！”字幕弹出时，背景音突然响起大黄狗的“汪汪”声，直接把广告送上热搜第一。李启明盯着播放量破亿的数据，把办公室落地窗擦得能当镜子用——因为实在找不到东西可以摔了，毕竟连窗帘都被他上次发火时扯成了流苏。

内忧外患之下，李氏集团开启了“魔幻现实主义”剧情。财务部的打印机集体“起义”，吐出的报表全是乱码，仔细一看竟然拼成了渔村科技的logo；市场部精心策划的宣传方案，第二天变成了李启明表情包合集：“我太难了”“别问，问就是战略性亏损”。最绝的是新开发的办公App，上线首日就被黑客“攻陷”，首页变成了渔村海景直播，还循环播放着鹦鹉模仿李启明咆哮的音频。

技术部连夜抢修，结果第二天App里多了个“摸鱼彩蛋”：点击屏幕就能召唤出三只虚拟鹦鹉，跳着魔性的广场舞。用户反而疯狂点赞：“这哪是办公软件，分明是打工人的快乐源泉！”李启明看着节节攀升的活跃度数据，血压飙升到突破天际：“给我查！是哪个内鬼在搞鬼？！”结果调查发现，竟是自家员工自发组成了“渔村文化传播小组”，还美其名曰“拯救无趣职场”。

当李氏股价跌得比退潮还快时，陆明远和苏曼青正蹲在渔村礁石上吸椰子冻。苏曼青用勺子戳着果冻，突然眼睛一亮：“要不...咱们把李氏收了？”陆明远吓得差点把椰子壳吞下去：“现在？李启明不得把我们做成电路板刺身？”苏曼青神秘一笑，掏出手机播放录音——竟是李启文偷偷发来的合作邀约：“哥，我想学焊电路板，带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