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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刘僵在原地。
雷宜雨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盖着红头文件的纸:“周老板,破坏战备设施……《刑法》第一百零九条,危害国家安全罪。”
——原来,他早让人防办补了批文。
天亮时,《长江日报》经济版角落刊登:
【我市首创“防空洞期货市场”,战时通讯网助力商品流通】
配图:雷宜雨站在黑板前,手持粉笔写下最新的螺纹钢价格,身后是挤满商户的防空洞。
汉正街23号后院,雷宜雨摩挲着痰盂里的钢渣。远处,长江货轮的汽笛声悠长——
他的商业版图,已经悄然延伸到了地下。
工商局检查现场,正午
秃顶的刘科长捏着鼻子蹚水进来,皮鞋陷在泥里拔不出来。他瞪着满身泥水的“商贩”们,又瞥了眼墙上新刷的“防汛物资储备点”标语,脸色铁青:“雷宜雨!你当我是傻子?这地方连只耗子都能淹死!”
雷宜雨不慌不忙,从痰盂里倒出几粒钢渣,在刘科长皮鞋上轻轻一刮,露出鞋底粘着的螺纹钢价目表。“刘科,”他微笑,“您鞋底沾的可是武汉码头的现货价——要不上报纪委,查查谁给您‘送’的行情?”
刘科长瞳孔一缩,突然转身对下属吼:“这……这确实是防汛重地!都给我撤!”
防空洞“交易所”首日收盘
彩凤的算盘珠子打得冒烟:“雷哥,今日成交螺纹钢期货八百吨,铝锭三百吨,光是提货券的押金就收了五万!”
老吴灌了口酒,咧嘴大笑:“宜雨,你这招绝了!那帮外地佬拿着提货券当宝,压根不知道真正的货早被咱们倒手三回了!”
雷宜雨站在防空洞最高处的了望台,脚下是往来穿梭的“商贩”。远处,周瘸子的马仔正鬼鬼祟祟地摸向电话线。他冷笑一声,拧开消防栓的阀门——汹涌的水流瞬间把那人冲进下水道。
藏在“防汛演练”背后的资本暗流,正随着战时电话线的电流,悄然席卷全国……
防空洞顶部的战时喇叭仍滋滋响着电流杂音,雷宜雨摩挲着痰盂里新淬的钢渣样本。彩凤突然掀开防水布冲进来,发梢滴着泥水:“雷哥!城建局刚贴了开发区招标告示——周瘸子的连襟王科长主管这事!“
老吴一脚踢翻算盘,钢架上的煤油灯剧烈摇晃:“狗日的!咱们期货市场刚起势,他们就拿基建卡脖子?“
角落里的林岩——那个总缩在武大建筑系资料室的眼镜男,突然被钢架阴影吞没。他颤抖着递过一册《长江沿岸仓库承重标准》:“雷、雷哥...他们招标书里这条'须采用俄式钢架',根本是冲着咱们囤的螺纹钢来的...“
雷宜雨指尖一顿。痰盂里的钢渣映出他冷笑的轮廓——三天前通过战时电话监听到的“油罐车密谈“,此刻终于闭环。他抓起晒图机旁的红蓝铅笔,在防汛沙袋订单背面唰唰写下:
「借钢价波动反杀」
「晒图机改标书」
「螺旋坡道破局」
大建抡起扳手砸向锈蚀的钢门,火星溅在泛黄的《战时通讯手册》上:“宜雨,咱们用防空洞电话线先摸清他们的底牌?“
“不。“雷宜雨将钢渣倒进防汛沙袋样品,“让刀疤刘先偷到'图纸'——要那份加了四堵承重墙的。“
长江的汽笛声穿透雨幕。防空洞深处,陈默正用战时转接台监听城建局的内线电话,磁带机录下王科长的醉话:“...调包图纸...灌浆时动手脚...“
雷宜雨擦亮火柴,火光照亮墙上1958年的备战标语——
「深挖洞,广积粮」
而今洞里藏的,已是资本战争的军火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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