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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属于她的雨过天晴。
辜月,南城,盛世华府,烟轻居
南烟和李珊刚进门,周兀就试探问道:“南烟,听说你怀孕了。”
李珊听到这话,陡然情绪失控,跑进了房间。
随后重重的关门声传来。
“砰”的一声,把周兀吓了一跳,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南烟,”周兀不明所以,转头问道:“她怎么了?”
“你应该去问她,”南烟无语,没好气地说道:“还有我没有怀孕,我先走了,估计明轻已经到楼下。”
说着,南烟转身开门出去,又是一个重重“砰”的关门声。
南烟的话在周兀耳边萦绕,他想起明轻的话“她不会怀孕”,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浮现,他望向卧室门,无力感袭来。
他最怕面对家庭,他也没打算结婚,和李删在一起时,两人已经约定好:不结婚,不要孩子。
两个不婚主义,突然有了孩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兀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删,越想头越痛。
陡然间,他看到电视柜上的木头小鸭子。
他拿起仔细一看:“小删删,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这句话让他想起年少时的许多时刻。
这一刻,他下定决心。
随后,他来到卧室。
李删侧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从她微耸的肩膀和微颤的身体看出,她很难过。
“小删删,”他深吸一口气,坐到床边,语气郑重:“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一个父亲,但是我会努力,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李删听到周兀的话,想来是他为了负责而已:
“周兀,我不用你负责,孩子我会生下来,但和你没有关系。”
李删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他沉默许久,转身打开抽屉,将一个盒子拿出来。
“李删,这是我所有的东西,”
他打开盒子,将存折、银行卡、房产证一一摆出来。
“从这一刻开始,我希望你能考虑我,我想要和你结婚,不是为了负责,而是从年少时,我就一直喜欢你,以前是我不成熟,现在我一定会努力,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会努力。”
李删回头,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是以前她送给他的木头名牌。
每一个都是她亲手刻的,上面写的都是周兀的名字,她泪目了,伸手抱住他:“嗯,我相信你。”
天空下起了小雨,绵绵不绝。
南烟抬头望了望天空,雨不停地落下,她正准备冲出去,头顶突然出现了一把伞。
南烟偏头,望向手的主人:“你这么快吗?”
明轻将伞塞到南烟手里,伸手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她。
一边走着,一边无奈地说道:“我要是不快点,我的宝贝就要去淋雨,主要是啊,还身体不好。”
“我忘了,”南烟心虚一笑,保证道:“下次绝对不会。”
明轻浅浅一笑,他很了解她,说是下次不会,但是永远有下一次。
“你不信我吗?”南烟换了一只手打伞,郑重其事地保证:“真的,比珍珠还真。”
“阿因,是累了吗?”明轻注意到她的动作,急忙说道:“伞给我,我来拿。”
明轻的话语里透着担心,南烟立马说道:“没有,我说真的。”
“好,”明轻无奈一笑,柔声哄着:“你说的是真的,再给你买个珍珠压襟,好不好?”
南烟都不知道他的脑袋里一天都在想什么,她说东他就说西。
她不喜欢珍珠,他还总是给她买珍珠首饰,总叫她珍珠宝贝。
回到家里,浑身都暖了起来,寒意被隔绝在外。
刚把南烟放到沙发上,她却用手勾着他的腰带,满脸羞涩:“明轻,我今天遇到了那个医生。”
明轻微微俯身,一只手撑着沙发,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医生说什么?”
南烟沉默半响,紧紧抓着他的腰带:“她说,应该试试,可能需要做手术。”
“好。”
南烟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明轻没有说话,伸手抱着她往卧室而去,给她换了睡衣,将她放到床上。
随后往门外而去,他骤然停下脚步,声音发颤:“我去洗澡。”
她看不到他的脸,不清楚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的红透的脖颈和耳朵,比以往都要红。
片刻后,明轻身穿白色浴袍,半露着胸膛,来到南烟身旁。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努力克制着呼吸,在她耳边低语:“你确定吗?”
南烟的脸白皙红润,睫毛扑闪扑闪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清澈,懵懵地盯着他,像个小白兔。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
他想,她怎么看起来如此乖巧,好像很好欺负的模样,软着他的心,他根本不敢碰她。
想着那天做检查,瑟瑟发抖的她还在他脑海里穿梭,他不由得紧张害怕。
“阿因,这次是真的,”明轻沉思片刻:“这次的睡觉不是名词,你要对我负责,要和我结婚,在一起一辈子,好吗?”
南烟轻“嗯”一声。
随着南烟的同意,他缓而柔地吻上她的唇。
呼吸纠缠间,明轻用慵懒缠绵的声音问道:“怕吗?”
“不……不怕,”南烟羞怯地盯着明轻,双手扯着他的衣角,声音微颤:“只是有点紧张。”
“别紧张,相信我,”他说着,腰间的手紧了紧:“阿因,信我。”
他的声音颤抖,哪怕努力控制,还是能够听出他的紧张和害怕。
南烟又点了点头。
语毕瞬间,唇肉交缠,一阵耳鬓厮磨。
片刻后,手机提示门铃响起,明轻放开软绵绵的南烟,转身下了楼。
不一会儿,他从外卖袋里拿出五个花里胡哨的、像烟盒那么大的东西。
南烟觉得很奇怪,因为明轻从不抽烟:“明轻,这是什么东西?”
她曾问过他,他为什么不抽烟。
他说,抽烟不健康,他不想让她吸二手烟,而且她受不了烟味,而他也不喜欢那个味道。
明轻被她的话弄得面红耳赤,俯身靠近她,轻声耳语:“一会儿,你就会知道。”
窗外雨下得越来越大,淅淅沥沥的。
一场大雨倾盆而下,风也肆虐地吹着,吹得枝头的树叶都被打落,在空中盘旋飞舞。
明轻徐徐地吻着她,眼神赤裸得让她有些害怕。
他亲得很柔,却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她轻轻推开他。
他立马停下问她:“怎么了?”
“没……没事,”南烟软着声音,整个人娇软柔媚:“你继续吧。”
她话是这样说,过一会儿又开始推他,他没有恼,依旧温柔耐心地问她,得到她的同意,他才接续吻她,吻逐渐变得浓稠。
雨一阵一阵的,越来越大,一次比一次猛烈,让柔弱的树叶随意飘零。
他没有关外窗,雨声很大,“嘻嘻唰唰”地不断击打着窗户。
然而,她什么都听不见,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喘息声,以及比以往都要温柔的低语充斥着她的大脑。
她的视线模糊,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只有他,才是清晰的,无比清晰,带给她的感觉也是最清晰热烈的一次。
他一直温柔地回应她的各种奇怪问题,柔声问她有没有不舒服?
唇依旧火热,却非常柔软,比以往都要柔。
半个小时后,雨开始变小,连风也成了和风,变得温柔。
“疼不疼?”
“有没有不舒服?”
………
明轻的粗气比任何一次都要重,明明离她的脸还有一段距离,却比平时他舔舐她的脸还要湿润。
他时不时地停下来看她,眼神问她的意思。
南烟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
得到她的同意,他才继续,动作尽量放柔。
他一直柔声引她说话,消除她的紧张。
一个小时后,雨过天晴。
情意绵绵的浓稠下,屋内的两人相拥着。
明轻搂着南烟,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现在知道两次的区别了吗?”
南烟仔细回想,终于明白,原来是小明轻在内在外的区别。
南烟没回他,他的指尖轻抚过她的肩膀:“疼吗?”
南烟低垂着头,满脸羞涩,声音柔得出水:“你问过好多次了。”
明轻挑眉一笑,眉间都是得意与满意:“那就是不疼。”
“明轻,”他喉咙里漫出一个慵懒的“嗯”,她娇柔轻声问道:“你为什么,那么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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