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浑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1章 汉羌同源,量子游戏没有爱,漠北浑羊,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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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先生帅。”我别过脸,想笑。
“想不想听西域的粮策?”他抖开折扇。
“嗯。”
“坐这儿!”他的扇子轻轻拍着大腿。
我眼睛看着他,板着脸,“干嘛,想勾搭有夫之妇?”声音轻颤,胸脯起伏。
我向前迈出一步。
孔汾不吱声,嘴角弯起,俊俏的脸上泛起微红。
卧龙辇骤然飞起,他一把将我横抱入怀,流星般划破虚空。
“孔呆子,出了幽冥界……不作数……”
“嗯!”
不知道飞了多远,眼前一条大河。
他缓缓停下,那条河幽光浮面,汩汩流淌。
“这是,哪儿?”我挽着披散开的长发,把那支骨杖簪子插进发髻,骨簪发出一缕皎洁的余晖。
“冥河。”他轻声道。
“听过么?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他在我耳边轻语。
“嗯,听过。”我依偎着他的胸腔,心跳声有力、干净。
“冥河,量子世界的初始态,这里一万年,天机树一朝夕。”
我睁大眼睛,任由时间停滞此刻。
……
与羌人亲贵的会商持续了七日,孔汾将护商路、养马、白菜、粟米、建峰燧等所有条款逐一落停。
“爹,你那五万石的亏空,女儿半年了断。”我将绢帛盟书收起,那里有老爹和我的指印子和无数细目条款。
老爹头一次不再没心没肺地乐呵,“天霭是未来羌人的王,可羌人,终究要靠你来庇佑。”
天霭是酸果儿的族名儿。
“爹,羌人十二部,都是女儿的家人。”
我茫然未知,这句承诺将要我涉过如何的尸山血海。
当夜,祭天台,我身穿白麻长袍,银饰叮当。
我操着羌汉双语,向祭台下的万千羌民发出羌汉同源的呐喊。鼓声骤起,我踏着羌地史诗的韵律起舞,一切都浑然天成,仿佛曾经就会。
祭天台下,无数羌民的叩拜声中,我知道自己是月神阿希娜在世间的化身。
羌人的守护者。
彻夜的舞,却毫无力尽的疲倦。
第二日,大军开拔,老爹带着雕力哥哥、亲贵们东出三十里相送。
孔汾没再骑马,由小兵卒子轮番推着他。啥人嘛,自己不骑,还拖累别人步行。
阿树不出意外的成了上门女婿,可真想娶酸果儿?要排队。大女儿雕月还没嫁人呢。什么时候嫁,要看我什么时候还清那五万石粟米。
或者想通点,那个大夕立王子也不错啊!
快嫁吧快嫁吧,我心里较劲,我家果儿眼巴巴盼着呢。
途经第九峰燧谷地附近,我叫来翟书,命令由他率整个使团返回姑臧城,而我有军机要事需要独立行动。
既然是军令,翟书也没辙,只好叫来四个人,全是从赵破虏手里抽调出的老兵神射手。林医官自然是带着云宝儿和几个丫鬟随军回姑臧。
我轻车简从,进了胭脂山谷地。
胡三这个小气鬼,有了黑风马却舍不得骑,给加长马车上配了四匹辕马,自己当了司机。黑风马跟在屁股后面吃灰。
四个神射手,索大酉是敦煌本地良家子,人家从军就是队正起步,妥妥的军侯苗子。阴壮,姑臧本地人,和索大酉情况类似,两家都是河西大族,翟书偏心眼,这是扔到我身边镀金来了。
还有两个罪囚出身,弯刀老六,就这名字。匈奴籍,义从兵这条线进的朔风营,这个是干脏活的,朔风营敢用匈奴兵,这人能简单?另一个叫酒仙,一个人能喝趴下十个,听说比较神叨叨,先零羌的义从兵。
翟书这个军侯得的不冤,我啥也没说,撂给我的兵都透着诡异。他和当年霍去病一般大,过不了十年弄不好朔风营都留不下。
“龙首山,定羌庙。”我对三哥下令。
“得令!”胡三一鞭子抽四匹马,车一个推背感,撒欢儿向第九峰燧方向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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