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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的出现,如同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暴,让曾长史在第一时间就愣住了。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眼前这个气质非凡的人物身上,尽管他们之前只是匆匆见过一两面,但在官场这个名利场中,脸面和身份往往比什么都重要。
曾长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惊讶,他喃喃自语道:“你是……这怎么可能?”显然,他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见到房俊,那位名声在外的房驸马。
“房驸马,这位是曾长史,乃是八皇子李贞府中的得力助手,掌管府中大小事务。”一旁有人适时地为房俊介绍道。房俊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的表情平静而深沉,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刻的到来。
他深知,自己的出现就意味着某种程度的暴露,这一点在他决定现身的那一刻就已经心知肚明。然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更大的布局,为了弃车保帅,他甘愿冒这个险。
房俊心里清楚,他可以暴露,但李渊却不能有任何闪失。官场上的阴谋诡计层出不穷,人心隔肚皮,即便是像曾长史这样身居要职的人,也不敢轻易相信。
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刻,太子李承乾已被幽禁东宫,失去了往日的权势与风光。而剩余的皇子们,但凡有些能耐的,都蠢蠢欲动,妄图通过一次玄武门之变那样的手段,来夺取皇位继承权。
八皇子李贞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机会渺茫,但谁又能保证他不会暗中出手呢?万一他得到了李渊的支持,那么他的胜算无疑会大大增加。
房俊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因此他不得不谨慎行事,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他既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份不被彻底揭穿,又要时刻提防着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确保李渊的安全与稳定。这场权力的游戏,远比想象中更加复杂和残酷。
“见过房驸马,”曾长史拱手行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虽然他在官职上挂着长史的头衔,但实际上,在这权力的游戏里,他也只能算是皇帝身边的一个家臣,职责所在,更多是处理些宫闱内外的琐碎事务。
一般而言,长史这个职位,更像是皇帝私人领域中的管家或是幕僚,当然,也并非所有的家臣都有资格或能力坐上这个看似风光实则微妙的位置。
曾长史心中暗自思量,眼前的房俊,不仅是皇亲国戚,更是朝中不可小觑的一股力量。
“曾长史这是?”房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洞察人心的锐利。
他自然是心知肚明,这位曾长史的到来,无非是对之前段鹏的不给面子心存芥蒂,想要找回场子。
但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长安城外,他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段鹏的做法,虽显得有些直接,却也正合房俊心意,毕竟,有些规矩,是需要人来维护的。
曾长史见状,心中不禁一凛。他深知,尽管房玄龄与自己在官阶上几乎持平,但房玄龄作为长安城中的重臣,其影响力与人脉网络远非他这个地方长史可比。
这里面的差距,对于寻常人来说或许难以察觉,但对于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曾长史而言,却是心知肚明,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房驸马见笑了,”曾长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缓和气氛,“这不是得知有人在这里闹事,还涉及到杀人这样的大事,而我呢,又刚好在不远处,便想着过来瞧瞧,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房俊轻轻点了点头,目光转而投向了一旁的林全,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这位是?”
他心中清楚,此刻他最需要的是有人能够站出来,承认这一切,只有这样,才能将这场风波悄然平息,不至于闹得满城风雨,影响自己的声誉与地位。
林全也不是傻子,他自然听出了房俊话中的弦外之音。
在经历了最初的慌乱之后,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心态,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他知道,这一刻的选择,将决定他未来的命运。
“鄙人林全,忝为林家之主,在此郑重声明,刚才是那两名狂徒妄图对房驸马不利,所幸被房驸马身边的英勇护卫及时制止,不幸丧命,实属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林全面色凝重,言辞恳切,他深知此刻的局势微妙,有些话作为当事人的房俊碍于身份不便直言,而曾长史作为地方官员,处理此类事务亦需顾忌多方颜面,唯有他,作为林家的家主,站出来承担这份责任,方能平息风波。
“哦……”曾长史闻言,心中暗自点头,颇为满意林全的识大体、顾大局。
只要林全肯主动认下此事,他便能以公事公办之名,将此事妥善处置,既维护了律法的威严,又避免了与房驸马结怨的可能,实在是两全其美。
“事情的原委,便是如此。”林全说完,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深知此事虽看似平息,但林家的声誉已多少受损,管教不严之责,他自是难辞其咎。
“这两人胆大妄为,目无法纪,我林家确有失察之责,在此恳请房驸马念在林某一片赤诚之心,给予应有的责罚,以儆效尤。”
房俊闻言,目光深邃地瞥了林全一眼,心中暗自赞叹,此人能坐稳林家之主的位置,果然非同小可,其手腕之灵活,手段之高超,翻云覆雨间,便能将一场风波化于无形,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林家主客气了。”房俊微微点头,以示礼遇,随后语气淡然地开口,“既然这些人自寻死路,我若过分追究,倒显得我不近人情。曾长史,此事便交由你来处理吧,务必公正严明,以安民心。”
此地乃扬州,曾长史的地盘,处理此类地方事务,自然需得依靠他这位地头蛇。
曾长史闻言,心中透亮,他岂会不明白房俊的言外之意,房驸马不欲将此事闹大,并非不能深究,而是没有必要,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是对于像房俊这样身份尊贵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于是,曾长史连忙应承下来,心中已有了计较,定要妥善处理此事,既不辜负房驸马的信任,也不失自己作为地方官的职责与尊严。
眼前的事情经过这一番波折,已经变得异常清晰了。林家原本打算教训一番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却不料,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他们选中的那个目标,那位看似平凡却深藏不露的女侠,竟然出手狠辣,毫不留情地斩杀了林家两人。
这两人也真是倒霉透顶,要知道,在江湖上混,一般的侠客即便是与人结怨,也绝不会轻易取人性命,毕竟行走江湖,多个朋友多条路,谁也不想无端树敌。
“房驸马说笑了,”这时,一位旁观者打破了沉默,“这女侠既然已经杀了人,那冲撞您的罪过,也算是有了个交代,咱们就不再追究了吧。”
众人纷纷附和,毕竟,他们都不是那种有着深仇大恨、不死不休的仇人,没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而纠缠不休。
江湖上的利益冲突固然多,但只要没有发展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大家还是会给彼此留点面子的。
更何况,这次事件的苦主林家都已经表示不再追究,曾长史自然也不会傻到去触这个霉头。
于是,三方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内达成了一致,这个突如其来的和解,反而让在场的秦子怡有些迷迷糊糊起来,她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罗邦见状,连忙将秦子怡带走,他实在是怕这位心直口快的小姐会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乱说话,从而给众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在离开的路上,秦子怡还是忍不住问道:“罗哥,那房俊,他真的是房驸马吗?”虽然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但秦子怡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不过她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冲动和尖锐。
罗邦轻轻地点了点头,神色中带着几分敬意:“没错,他不仅是房驸马,还是房左仆射的二子。”
提到房俊的出身,罗邦的语气中也不免带上了几分感慨。虽然房家以前确实穷过,但房家的名声在江湖上一直都是响当当的,房俊作为房家的二子,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
“还真是驸马啊!岂不是说他已经成婚了?”
罗邦此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脸上写满了惊愕。这秦子怡的神情与言语,显然是已经对那位房驸马动了真情啊!他心中暗叹,这世间的情爱之事,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自然!”罗邦心不在焉地回应着,心里面却有些郁闷。他见多了那些对房驸马心生倾慕的女子,但凡模样稍好一些的,对房驸马都是那般痴迷与崇拜。
另一边,事情既已解决,曾长史也不好再留下,毕竟他一开始就是冲着房俊而来的。
至于林全,他自然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算心中明了是房俊暗中动手脚,将周围的匠人都支走了,他也不敢流露出丝毫的不满。
林家虽然在地方上有些势力,但此刻无疑是撞在了枪口上。罗邦心中暗自思量,此时若是房俊要对林家动手,那世家之中恐怕无人会站出来帮他林家,毕竟房驸马的背景与影响力,可不是林家所能比拟的。
“房驸马,后天是鄙人的生辰,不知房驸马是否肯赏光,莅临寒舍,共饮一杯薄酒。”林全在临走的时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话倒是让房俊有些愣住了,他没想到林全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邀请他参加生辰宴会。
“宴会吗?”房俊微微皱眉,心中本是不愿参与的。毕竟,这种宴会往往都是众人各怀心思,表面上商业互吹,实则暗流涌动,毫无意义可言。
但来到了风景如画、人文荟萃的江南之地,若是不亲自去探寻一番,恐怕真的会错失掉许多难能可贵的机会。
南方的商业氛围浓厚,历史悠久,商贾世家比比皆是,他们历经数代积累,手中所掌握的好东西自然也是数不胜数,无论是珍稀的货物还是独到的商机,都令人心生向往。
“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的。”房俊南下江南,心中自然是怀揣着一番筹划与愿景。
他首要关注的是江南地区的匠人,那里巧手如云,技艺精湛,定能为他的事业增添不少助力。其次,他还看中了白糖这一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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