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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嘿嘿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顽皮与讨好,“老爷子,我这不是怕你不习惯的吗?毕竟,从锦衣玉食到这简陋之地,总得有个适应过程嘛。”
他边说边暗暗观察着李渊的神色,心中暗自思量。罗邦早已通过密信,将此地的情况事无巨细地告知了他,包括船坞的环境条件。
但说实话,这船坞的条件确实不尽如人意,尤其在这个时代,旱厕普遍,气味难闻,对于一向养尊处优的李渊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挑战。
李渊闻言,轻轻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有什么好说的,我又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白,什么苦没吃过。”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傲娇,却也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从容。
房俊见状,嘿嘿一笑,更加放心了,“老爷子果然没有什么忌讳,那就好,那就好。”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这番安排总算是没有触到李渊的逆鳞。
此时,一旁的秦子怡却是一脸的怪异,她微微皱眉,似乎对房俊的忽略感到不满,“我是一个女子,你就不问问我能不能适应这里的环境?”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几分戏谑。
房俊一愣,随即义正言辞地开口,“江湖儿女,计较这些做什么?秦姑娘,你离家出走,历经风雨,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想必这点小困难难不倒你。”他说得慷慨激昂,似乎真的相信秦子怡能够轻松应对。
秦子怡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没有再言语。她确实是个见过大世面的女子,这点环境上的不适,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
而李渊,虽然表面上强硬,但房俊心中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担心的。毕竟,这位太上皇的身份尊贵,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自己可担当不起。于是,他暗暗决定,还是要多照顾一下李渊的情绪和身体状况。
“也是,老爷子年纪不小了,是要照顾一些的。”秦子怡说道。
房俊心里却在嘀咕,难道自己之前的担心真的是因为这个吗?
一行人继续前行,不久便来到了杨家的船坞。
这船坞其实并不小,规模宏大,坐落在一个宁静的村子旁边,与周围的田园风光相映成趣,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村子里面的人,绝大部分都在杨家的庞大船坞中辛勤劳作,他们几乎都是经验丰富的船匠,手中掌握着打造坚固船只的精湛技艺。
这门手艺是世代相传的宝贵财富,然而,尽管技艺高超,匠人们的生活却历来并不宽裕。
自汉代独尊儒术以来,儒家思想占据了主导地位,而其他各种学说则逐渐式微。
墨家与公输家,这两个古老的学派,其成员多出身于匠人家庭,尤以木匠为多。
他们曾有过辉煌的岁月,墨家的机关术与公输家的巧夺天工之名响彻四方,但时至今日,他们的处境已大不如前,昔日的光辉被岁月的尘埃所掩盖。
道家则显得颇为神秘,他们沉浸在炼丹求仙、顺应自然的哲学之中,虽然外界对他们的评价褒贬不一,认为他们神神叨叨,但道家似乎总能找到一种平衡,维持着自身的存在与发展,境况还算尚可。
至于后来的释门,即佛教,自得到隋炀帝的大力推崇与支持后,其发展势头迅猛,寺庙林立,信徒众多。
当一行人靠近这个宁静的村落时,几位面黄肌瘦、神色憔悴的青年人迎面走来。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营养不良的痕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警觉。
这样的反应,反倒勾起了房俊的好奇心,他不禁多看了他们几眼。
“请问几位,有何贵干?”年轻人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与谨慎,他的眼神在房俊等人身上扫视,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我们是来找人的,”房俊见状,连忙表明来意,“能否劳烦诸位通报一声,告诉罗邦,就说有故人来访。”说到这里,房俊心中不禁暗自思量,他并不确定罗邦是否已经暴露了身份,因此说话间格外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就泄露了机密,给罗邦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同行的还有李渊,那可是声名显赫的太上皇,又在被骷髅殿追杀。这趟行程,可不能有万一的差错,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还请几位稍等一下。”年轻人一听对方是来找罗邦的,神色立刻就变得警惕起来,目光在房俊一行人身上来回扫视。
不过,当他看到房俊一行人有老有少,甚至还有女人,心中的戒备便放松了不少。
这年头,全家老少一起出来打劫的情况,应该是不多的,想必他们也只是普通的旅人吧。
此时,罗邦正在与吴大奎带来的人见面。这些人虽然心中急切地想要离开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但对罗邦的身份和意图却多多少少有些怀疑。
毕竟,在北方造船这件事情,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一般。先不说北方稀缺的木料问题,单单是建造船坞就是一项极其艰巨的任务,很难想象在这里能够成功建造出船只来。
“几位,房公子到底要做什么,我也不太清楚。”罗邦试图安抚这些心怀忐忑的船匠,“但对诸位而言,这绝对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只要能离开这里,远离这是非之地,我觉得就已经是赚了。”
船匠们现在的处境非常不好,他们身处险境,朝不保夕。因此,对于罗邦提出的离开计划,他们心中虽然还有疑虑,但更多的是渴望和期待。
要是能顺利离开这个鬼地方,那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罗小哥,我们心里其实也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们也着实担心啊!要是我们真的跟着去了北方,房公子却没有合适的事情给我们做,那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啊……”
匠人们的担心并非空穴来风,他们虽然各自都掌握着一门手艺,可这也仅仅是有手艺而已。
在这个世道,掌握的技能要是没有人赏识、没有人用,那也不过是白费功夫,换不来一家老小的温饱。
“诸位,你们觉得房家是那种会欺骗大家的人吗?再说了,骗大家对他们又能有什么好处呢?”罗邦一脸无奈,他深知在人生的重要抉择面前,每个人都是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
这其实是人之常情,除非是能看到更多的保证和承诺,否则谁又能轻易地下定决心呢?罗邦虽然身为爱字营的队正,有着一定的地位和权力,但他依旧还是不能代表房俊做出任何承诺。
“罗小兄弟,你说房公子会来这里见我们,那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呢?”不少人心中暗自思量,觉得只要能够亲眼见到房俊,那所有的问题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罗邦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无语至极,房俊那可是当朝的驸马爷,身份尊贵无比,又岂是能随随便便就走动见人的?这其中的难处,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又如何能够理解得了呢?
“诸位,房驸马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他的一言一行都蕴含着深意。他说会南下,那便如同金石为开,必然会有南下的行动,但至于具体何时启程,这样的细节,你们觉得是我能贸然询问的,还是诸位有资格探知的?那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他们的行踪历来如同迷雾中的幽影,神秘莫测。一旦泄露,无异于将自身置于风口浪尖,极易引来不轨之人的窥伺与狙杀。”
这些隐秘,绝非寻常匠人所能触及的层面。
杨迅的神色中带着几分凝重,眉头微微蹙起,说道,“诸位,眼下的形势已经刻不容缓。罗小兄弟虽然在下午成功震慑了林全,展现出了不凡的实力,但这也同时暴露了他的身份。恐怕此刻,林家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联络其他世家,意图结成联盟来对抗我们了。”
“这……”一时之间,屋内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杨迅所言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严峻现实。
罗邦的出现,无疑向那些世家传递了一个明确的信号——房俊对公输家的船匠技艺有着浓厚的兴趣。世家们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绝不可能坐视房俊轻易达成目的。
“诸位,单凭一个林家就已经让我们倍感压力,难以应对,若是再加上一个实力雄厚的乌家,试问在座的各位,谁能有信心支撑过一个月的时间?”
吴大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深知,面对这样的局势,若是没有一剂猛药,这些人很难下定决心,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而林家正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遭受着来自各方的慢慢压榨,仿佛要等到他们彻底失去那最后一丝反击之力,才肯罢休。
“不错,”杨迅沉声道,“继续等下去,我们只会坐以待毙,这是我们唯一能够抓住的机会。”
他的眼神坚定,虽然年纪已不小了,但心中却十分清明,绝不糊涂。
这个时候,任何犹豫都是致命的。更何况,罗邦的身份已经得到了确切的证实,无论如何分析,都不可能是个骗局。
只要他们能够顺利到达北方,房俊难道还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挨饿受冻吗?
“房家的名声,大家又不是没有听过,他们没有必要骗我们。”吴大奎也开了口,他原本还在犹豫不定,举棋不决,但现在,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的犹豫之色了。
江南的世家对房俊的态度可并不友善,毕竟商场如战场,利益为先。房俊在北方搞出的那些大动静,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
连五姓七望这样的大家族都要低头,如果他们真的来了南方,估计很多人都会心生忌惮,不敢轻易招惹。毕竟,房俊的手段和实力,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联合起来是必然的,这就像是他们当初面对林家和乌家两大势力时一样,也是选择了联手,大家聚在一起,共同应对挑战。
“可是我们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啊!”有人忧心忡忡地说道。
毕竟,拖家带口地迁徙,万一在路上遇上传销组织,那岂不是整个家庭都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个嘛,我实在没有办法给诸位明确的解答,”罗邦面露难色,“只能说,有些事情,最终还是要看自己如何去理解和对待。”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罗邦不可能轻易做出什么承诺,毕竟他自己也并不是很清楚房俊此次行动的具体计划和目的。
“就不能给我们解答一下吗?哪怕给一些基本的保障也好呀!”人群中有人不满地喊道,“这已经入冬了,天气越来越冷,我们要是真的北上,到时候没有住所,那岂不是要活活冻死……”
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和无奈。其实,不少人并不是不信任房俊,他们更多的是担心和害怕。
这个时代与后世截然不同,不是随便一个人背着一个包就敢去外地闯荡和创业的。
时代的限制是非常恐怖且严苛的,它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着人们的思想和行动。
在这个时代,普遍的百姓都是胆小而谨慎的,他们只敢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溜达,对于未知的世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真正敢于突破常规、勇于创新的人毕竟只是极少数。他们害怕未知的风险,害怕失去现有的安稳生活,更害怕因为一次冲动的决定而让整个家庭陷入困境。
因此,尽管房俊的提议充满了诱惑和希望,但他们在内心深处还是充满了犹豫和彷徨。
“罗邦兄弟,外面有人找你,说是你的故人。”几个身着朴素、面带好奇神色的年轻人边说边走了进来,他们的目光在简陋的屋内四处打量。
罗邦闻言,缓缓松了口气,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我不能解答这些难题,但能解答的人,终于来了。”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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