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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无微微颔首，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不妨给我讲讲你的理解。”
普相娘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那些真正的顾客，其实并不会在意我的容貌如何。
而那些仅仅只是因为我的长相才找上门来的人，压根儿就算不上是真正的顾客。”
空无嘴角微扬，追问道：“然后呢？”
普相娘目光坚定起来，继续说道：“所以呀，我根本没必要去在乎顾客们到底会怎样看待我的外表。
我只需要安安稳稳地坐在这儿，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他们解决所遇到的问题就行了。”
空无点了点头，笑着问道：“你以后是不是就不再化妆啦？”
普相娘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嗯，不化了！”
听到这话，空无满意地笑了笑，称赞道：“这就对了嘛！”
这时，普相娘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看向空无，问道：“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啊？”
空无闻言，轻轻点了下头。
普相娘见状，忍不住追问道：“那……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空无心中暗自思忖着，如果直接告诉她是出于对她的同情，恐怕反而会令她心生难过。
思及此处，空无抬起头，注视着普相娘那细长的眼眸，微笑着说道：“原因很简单，就像现在这样。”
普相娘犹豫了片刻后，鼓起勇气问道：“空无哥哥，那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好不好看呀？”
空无眼中闪过一抹温柔，十分肯定地回答道：“真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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