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在庙宇钟声里的突然领悟
太难得了的炎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61章 在庙宇钟声里的突然领悟,被打脸后,我靠歌词系统征服全球,太难得了的炎哥,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胡逸离开小山村的时候,晨雾还没散呢。
老王就在院门口蹲着,帮他捆行李。那草绳在老王满是老茧的手里绕来绕去,最后打了个特别结实的结。弄完了,老王还拍了拍那个帆布包,说:“寺里的斋饭没什么味道,我给你塞了些野枣,要是饿了就嚼上两颗。”
胡逸弯下腰去拿行李,手指肚擦过包上枣核鼓起来的地方,山上的风带着松针的香味就往领口子里灌。
他昨晚上翻来覆去的,都没睡安稳,脑子里全是老王说的“山涧里的水”。他就寻思啊,那得是个啥样的声音呢?能让一个种地的庄稼汉说出“清澈得能看到底”这样的话。
“叔,我走了啊。”胡逸朝着老王挥了挥手,刚一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那种拖拖拉拉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就瞧见老王举着个粗粗的陶罐,罐口还蒙着块蓝布呢。老王说:“这里面装了些腌笋,那寺庙在云里头,潮气大。”
胡逸接过来,手指尖碰到陶罐上还沾着的灶灰。
老王搓了搓手,又叮嘱了一句:“那老和尚不喜欢热闹,你说话的时候小声点。”
这山路啊,比想象中的难走多了。
胡逸爬了两个时辰,后背的汗都湿透了,好不容易在转过第七个山梁的时候,才看到那红墙。
寺庙的门半掩着,那写着“云隐寺”的匾额都褪色了,还歪向一边,门环上的铜绿都被蹭掉了两块,看样子经常有人进出。他刚要抬手敲门呢,就听门里头“吱呀”一声。
开门的是个老和尚,眉毛白白的,身上那件灰布僧袍都洗得快没颜色了,袖口还沾着香灰呢。
胡逸心里寻思,这应该就是慧能大师了。老王之前说过,这寺里就一个住持,在这儿守了三十年了。
“施主可是来上香的呀?”老和尚双手合十,那声音就跟敲在老木头上似的,闷闷沉沉的。
胡逸赶忙放下行李,鞠躬的时候,帆布包在石阶上撞了一下,说道:“大师啊,我是来……求个清净的。”他喉咙动了动,把“找灵感”这仨字又给咽回去了,接着说:“最近心里头乱糟糟的,想在寺里住些日子,跟着上早课,再干点杂活。”
慧能大师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他。
你看胡逸,白t恤上沾着草屑,运动鞋边上蹭的都是黄泥,哪有一点都市歌王的样子啊。
最后大师点了点头说:“跟我来吧。”转身的时候,僧袍在青石板上扫过,带起一股沉水香的味儿。
云隐寺里可比木屋里安静多了。
胡逸被安排住在西厢房,窗户正对着后山的竹林。
每天寅时三刻,第一声钟响就会穿过晨雾传进耳朵里。
一开始他根本起不来,第三次睡过头的时候,慧能大师端着一碗素面就站在床前了,还说:“这钟是叫人醒醒神的,又不是催命的。”
打这以后,他就跟着小沙弥们学敲钟了。那钟槌啊,都快有他半个人那么高了。头一回抡起来的时候,虎口那儿震得生疼,麻得厉害。
大师就站在走廊下头看着呢,一直等到那钟声的余音都散没了,才慢悠悠地说:“敲钟啊,得敲到心里头去。你手劲儿太僵的话,那钟声听起来就硬邦邦的。”
胡逸就一直在心里琢磨大师这话。到了第七天再敲钟的时候,他就故意把手臂放松了些。
嘿,这钟声还真就变样儿了。第一下敲出来有点闷,第二下就变得低沉了,到了第三下,就好像山涧里的水似的,慢悠悠地从石头缝里漫出来,叮叮咚咚地就淌进竹林子里去了。
他一下子就想起老王说过的话,鼻子一酸。
每天呢,晨课、诵经、扫地、挑水,胡逸的日子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不过他感觉啊,这可比在录音棚的时候轻松多了。
以前在录音棚的时候啊,他老是紧紧攥着手机等消息呢,就怕错过哪个热搜。现在可好,扫着落叶就把时间都给忘了,就看着阳光一点一点在青瓦上慢慢爬,看着麻雀叼着松籽从飞檐那儿飞过去。
有一天傍晚啊,他正蹲在井边洗扫帚呢,看见大师正在晾袈裟,就问大师:“您说,我现在这样,算不算是在浪费时间啊?”
慧能大师把袈裟抖得平平展展的,然后问他:“施主以前写歌的时候,是不是心里老是想着‘我得红啊’‘我得拿奖啊’?”
胡逸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愣住了。可不是嘛,以前就是这样啊。
就说上张专辑吧,为了能冲到排行榜上去,他连着熬了三个大夜改副歌呢。最后啊,把本来想写的“老巷口的糖画摊”给改成“香槟杯里的月亮”了。“现在咋样啦?”大师把袈裟搭到竹竿上,瞅着胡逸问,“还老琢磨那些事儿呢?”
胡逸正瞧着井里自己的倒影呢。哟,黑眼圈没之前那么重了,眉头也舒展开了,就连眼角的小细纹都平展了不少。
他摇了摇头说:“就想啊,静下心来听听自己心里到底咋想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