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7章 败犬相初见端倪,我不记得欠下许多情债,莳宁,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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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伊耳廓一烫,像是被烙铁轻轻扫过,酥麻从耳根炸开,沿着颈侧一路窜下去,烧得她心口猛地一跳。

她下意识偏了偏头,却没躲开,宁时那低沉的嗓音裹着热气,直往她耳缝里钻:“三晋那疫病来得凶,信里说是饿殍遍地、尸坑焚烧,可水源都烂了,瘟气早晚顺风南下。金陵歌舞升平,可挡不住鼠疫上门。你谢家在金陵有钱有势,趁现在还没乱,赶紧动起来——召集医肆存药,囤点粮食,城外设卡查疫,把脏水整治整治,别等瘟病进了城才抓瞎。”

谢灵伊心头如乱麻,前半段是完全没听清,后半段才堪堪听清。

听罢,笑意一僵,剑尖无意识地在地上划了半圈。

半晌,她直起身,眯起眼,盯着宁时看了半晌,嗓音懒散却透着点分析之意:“阿时,你这是让我谢家当你的移动金库啊?啧,存药囤粮倒不难,我家铺面多,银子也够,可这设卡查疫、整治脏水,得惊动府衙和那些老东西,麻烦得很。”

她顿了顿,唇角忽地一勾,笑得狡黠,“不过你这话倒有点意思——你是怕疫病砸到你头上,还是想借我谢家的手攒点名声?”

宁时瞥了她一眼,道:“这很重要吗?”

把问题又抛了回去。

谢灵伊闻言,低笑出声,眸光却带了几分温柔:“阿时把问题又丢给我了,也行。我谢家在金陵也算是有些根基,那这事儿我又替你办下了哦?”

“回头我叫人去医肆扫一圈药,再跟府衙那帮老狐狸打个招呼——不过阿时,这主意虽是你出的,但到时候金陵百姓谢我,我可说是我家阿时指点的,你打算怎么谢我?”

她挤了挤眼,语气轻佻,像是半真半假地逗她。

这姑娘真的是,三言两语总离不开这些轻佻话,她这几天可品鉴太多了。

而且居然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正所谓,谢府闲适虽是好,频被撩拨怎奈何。

可恨,这软弱无力的自己,到底要被形形色色的漂亮的姑娘扑倒多少次才算完啊——

宁时揉了揉太阳穴,正要开口,府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谢府下人匆匆跑来,喘着气禀报道:“二小姐,三少爷,宁姑娘,殊晴姑娘已在门外候着宁姑娘了,说是照旧来寻宁姑娘。”

话音刚落,三人神色各异。

谢灵伊一愣,随即嘴角一扬,笑得古怪,像是逮着什么乐子。

她斜眼瞥向宁时,嗓音拖长:“哟,阿时,你妹又来找你了。啧,阿时,你这妹妹可真黏人,天天往谢府来找你,偏又和我不对付不肯住下,你看看我这大门都快成她家的了,门口的石狮子都快认识她了。”

她可不喜欢宁殊晴,想宁时也是心里门儿清,这会儿自然是盐都不带盐了。

她拿眼睛偷偷觑宁时的反应,期待能从宁时的神情中捕捉出自然态度,不要露出些隐晦表情引人误会才是。

却看宁时面上神色未变,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账册边缘,指腹划过纸面,像在抚摸什么烫手的东西。

心里却像被一团热雾裹住,湿漉漉地烧起来——宁殊晴每天都来谢府找她,她早习惯了这份执拗,可一听到那名字,鼻尖就撞上那股苦橙花香气,清涩中透着勾魂的甜,像她病中伏在床边,轻嗅着她发烫的额头时留下的余韵。

她还记得自己病中发脾气将滚烫的药汤推开,那药汤泼洒到那少女身上时,却不见少女半分愠色,眼中除却一点疼痛之意之外,却盛满了心疼和忧思。

那双纤细的手抖着端起碗,低哑的嗓音像裹了层薄蜜,那手指总是不小心蹭过她唇角,温软的触感烫得她心跳漏了一拍,绵密感受像藤蔓缠上来,勒得她喘不过气——

她从来没陪宁殊晴太久,每日出去和她相见不过几炷香时间,都被她匆匆掐断,只是这并不代表她心头并不在意。

说起来心结已开,诚然,她本该对她更坦然些,但不知何故就像是逃避心理一般,总是习惯性不去面对。

她不曾有过任何情感经验,不知道这份感情自何处而起,亦不知道该从何处终结。

好像是纯粹的亲情却又掺杂了些别的东西,甜得腻人,又烫得她想甩开。

她深知绝不可以放纵这种感受,以免打断主线,可那股禁忌的味道偏偏黏在心口,撕不下去。

她咬了咬牙,喉咙一紧,强压下那点散漫心思,低声道:“嗯,灵伊、谢三公子,那我要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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