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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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街道两侧的散修——卖符的老妇缩着脖子往巷子里躲,练体的大汉擦刀时故意把刀锋转向他们,连平时总爱凑上来要灵草种子的小乞儿,此刻也攥着冷馍馍退到墙根。
“不对。”她轻声道,声音像浸了冰,“前天我们去灵脉时,他们还举着火把送我们。”
沈逸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一个穿灰布衫的中年散修正蹲在茶摊边,见他们望来,立刻把茶碗往桌上一磕:“要我说就是他们惹的祸!灵脉好好封着,偏要去捣鼓什么复苏,现在虚蚀兽都跑出来了!”
“嘘!”茶摊老板慌忙擦桌子,眼角往沈逸这边瞟,“沈公子救过咱们命……”
“救过?”灰布衫猛地拍桌,茶碗跳起来摔碎,“要不是他种那些破灵草引动灵气,能招得终焉之种醒?我家那口子被虚蚀兽抓去时,他在哪?”
高瑶的指尖发冷。
她记得三天前这汉子还跪在沈逸药田外,求他给株止血草救重伤的妻子。
此刻他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嘴角唾沫星子乱飞:“听说灵风那老东西翻出本破书,说终焉之种是上古大凶!沈逸就是引狼入室——”
“放屁!”铁牛猛地转身,震得沈逸在他背上晃了晃。
他攥紧的拳头骨节发白,背上的沈逸能感觉到他肌肉绷成了铁坨,“老子前天在裂隙砍了七只虚蚀兽,你缩在联盟地窖里吃烤红薯,现在倒会嚼舌头?”
灰布衫被吼得踉跄两步,却梗着脖子喊:“有本事让沈逸出来对质!他敢说他那系统没见不得人的——”
“铁牛。”沈逸按住他肩膀,声音轻得像片羽毛,“送我去静室。”
铁牛的胸膛剧烈起伏,最终闷哼一声加快脚步。
高瑶落在后面,看着那些原本熟悉的面孔或低头或转身,喉间像塞了团浸了醋的棉絮。
她摸向腰间的玉牌——那是天剑宗革新派发的信物,刻着“正道”二字,此刻触手生凉。
静室门刚关上,沈逸便从铁牛背上滑下来,扶着墙踉跄两步。
高瑶立刻扶住他,灵力如细流涌进他体内——这次她没再隐藏,直接运转了天剑宗“清灵诀”,淡青色光雾裹住两人。
“我去盯着联盟动向。”铁牛搓了搓手,目光扫过沈逸苍白的脸,“要是再有人胡说八道……”
“别动手。”沈逸扯了扯嘴角,“他们怕,所以要找个靶子。”他指腹摩挲着掌心的终焉之种,那枚黑玉突然发烫,“去巡逻吧,重点查西边仓库——上次虚蚀兽袭击时,那里的防护阵破得太蹊跷。”
铁牛重重点头,出门时带起一阵风,门帘啪地拍在墙上。
高瑶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廊角,转身时正撞进沈逸怀里。
他的呼吸扫过她耳尖:“帮我护法,三日后辰时叫醒我。”
“沈逸。”她捧住他的脸,拇指抹掉他嘴角的血渍,“你在瞒我什么?”
他的瞳孔里映着她焦急的脸,忽然笑了:“七日后灵脉裂隙会彻底失控,系统说需要终焉之种和灵脉本源融合。”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但方才反噬里有股意志……像在说,融合会要了我的命。”
高瑶的指尖一颤。
她想起在裂隙边,沈逸咳血时那抹黑雾,想起灵风说的“当年封印终焉之种的,或许不只是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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