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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两个女孩脸涨得通红，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毕竟次数屈指可数。
张雨荷在调整李恨水的侧卧姿势：“李哥，你侧躺在沙发上，左臂枕在脑后，右腿微微弯曲。好吗？”
“说好了，今晚听你的。你帮我调整睡姿，因为你是专业的。”
张雨荷走过来，帮李恨水调整姿势。
她帮李恨水调整了自认为可以达到最满意艺术效果的姿势。
李恨水努力强迫自己，一定要做到心无旁骛。
此刻，他是为艺术献身的人体模特。
这一切，与色情无关。
两个女孩端坐在画板前。
对她们来说，也是挑战。
只要是画裸体素描，她们从来就没有成功过。
因为很难将李恨水看作是单纯的模特。
“可心，雨荷，你就将我想象成是干枯的老头，保证你们能画出成功的作品。”李恨水给两个女孩打气。
叶可心左手托腮，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画纸边缘，像是在观摩，又像是在沉思。
张雨荷深吸一口气，目光始终落在李恨水的身体线条上，铅笔转动几圈后，终于落笔，画了第一根线条。
铅笔划过画纸的沙沙声再度响起。
张雨荷努力让自己心静如水，努力将眼前的男人想象成一尊完美的雕塑。
李恨水保持着侧卧姿势不动弹，并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头顶的吊灯上，避免与女孩们的目光交汇。
两个女孩，都非常漂亮。
而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此刻，李恨水最担心的是自己身体的变化。
想想觉得很有意思。
身体绝大部分部位，哪怕有变化，也是肉眼看不到的变化。
但有的身体部位，却会在短时间内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叶可心忽然起身，走到李恨水身前蹲下，仰头观察他侧躺时腹部的肌肉线条。
“可心，你想干什么？”张雨荷捂着嘴笑。
叶可心红着脸说：“我在观察腹部肌肉线条呢。”
张雨荷窃笑道：“我以为你要急不可耐地为艺术献身呢。”
叶可心白了张雨荷一眼，嗔怪道：“贫嘴！”
观察了一会，叶可心似乎找到灵感，回到画板前，用手中铅笔在画纸上快速勾勒着。
李恨水保持着侧卧的姿势，虽然努力让自己去除杂念，但两个美丽女孩的存在，还是让他心猿意马，感到身体燥热。
他似乎感到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这变化越来越强烈。
张雨荷画笔停了下来。
李恨水身体的任何变化，她都看得很清楚。
叶可心也放下笔，她知道，这幅作品，今晚看来无法完成。
李恨水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化，感到尴尬、窘迫。
他试着紧闭上眼，强迫让自己镇定下来，可越是如此，那种异样的感觉就愈发明显。
叶可心凑近张雨荷耳畔，耳语道：“你去为艺术献身吧，唯有如此，今晚才能完成画作。”
“你呢？”张雨荷红着脸。
“我们都要为艺术献身，但有先有后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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