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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许小楼都不见踪影,乐清分局几人自然有些倦怠,更遑论重案组这些上班时间从不固定的。钟弥迩倒是很忙,林玉军那案子还有很多扫尾工作要处理,况野前段时间跟着秦朗处理了几个电诈的案子后,现在也闲下来跟着陈进小岳坐在院外的榕树下下象棋。

早先下了许久的暴雨,现在六月中旬,难得晴朗的几日,前段时间中考高考完后,恢复记忆的李山就被派了公益课的活儿,每天下午去社区上上课,时间倒和冷金旗错开来了。

警察闲下来是好事,最好永远别上班,世界永远安定。

冷金旗也闲下来了,前几日碰到了何楠,他来监狱探望谭李樟,那年轻人见着冷金旗后忽然跟着他,一脸哀伤地说想和他聊聊。

两人找了个茶馆坐着,不等冷金旗问他想聊什么,那年轻人便扯了五六张纸开始擦鼻涕,哭着说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原来谭李樟之所以要杀害自己的侄女,是因为想要拿走赔偿款,儿子交了女朋友,奔着结婚去的,可他和何襄赚的都不多,家里拿不出彩礼钱,也买不起新房子,女方家里听说他们何家还有读书的养女后,有些犹豫,想拒绝婚事。

何楠压力大,不敢和母亲抱怨,只得每天打电话给自己的父亲诉说自己的不易,负能量传递的多了,谭李樟心疼儿子,毫无办法只能从自己的侄女身上下手。

何襄可能猜到了,也可能没猜到,也可能不敢去想,如果警方没有查出来,她不一定不会接受侄女死去的结果,也不一定不会私吞那笔赔偿款。

或许是谭李樟被铐上手铐的那一刻她也害怕了,把钱全部给了自己父母养老,断绝关系。

说到底是何楠的压力影响了谭李樟,但谭李樟选择了谋财害命就是不对的,人被压力逼到绝路上有很多种选择,他既没有被逼到绝路,也没有做出正确的选择。

就像李山说的,无意识使然。

冷金旗从未有过金钱上的压力,但他不是个没有共情能力的人,冠冕堂皇的诉说正义会让人觉得可笑,所以他不说,只是静静听着,事情已经发生了,死去的女孩也回不来。

忏悔不该对着他冷金旗,而该去教堂。

“如果我争气一点…如果我少抱怨一点…”

“没有如果。”冷金旗抬手叫服务员再拿了一盒纸巾来,递给了何楠,“即使你现在如此在我面前忏悔哭泣,我也无法看透你真实的想法,或许你内心比表现出来的还要痛苦百倍,也或许你内心只想找个人倾听,痛苦便消散了,我只是个警察,我站在受害者的一边,也站在公理的一边,我不会劝你放下,但你应该明白,事情已经无可挽回,法律不追究你的责任,你向前看或有执拗的困于过去,都与我无关。”

“对不起…”何楠低下了头,他回到闽城便开始痛苦,日日夜夜的做噩梦,有时候梦见自己在火里被烧死,有时候又梦见父母被烧死,烧的他醒来时,居然遍体生寒。“我真的没有办法补救吗?”

“我想不到办法,或许你可以自己想想。”冷金旗摇头,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后放下,这茶馆很一般,只是环境不错罢了,生意也不怎么好,开在学校附近,能好才怪。

刚升高三的学生们正在悄悄补课,五点四十准时下课,前方的高中大门打开,涌出许多没穿校服的学生。

李山没开车出来,警局门口到学校有直达的公交,他便每天带着两块钱纸币坐公交。

冷金旗的视线落在了马路对面的男人身上,下意识的,他想要拿着钥匙开车去接李山,但起身的前一刻,他顿住了。

在他看来,他已经被拒绝了。

若总是出现在李山面前,也怕惹得李山厌烦。

“您有事就先走吧。”何楠还在拿纸巾擦着鼻涕,幸而这店子没什么人,不然非得遭人围观不可。

冷金旗轻轻点头,起身离开,他开着车驶上马路时,李山也等到了公交,两人就这样一个在公交车中闭目小憩,一个开着超跑跟在公交车后面。

路过的车子都有些不解,脑补出一部霸总追妻的大戏。

顺路而已,冷金旗握着方向盘想,他也要回警局,只是顺路而已。

超跑跑不过公交这种事比较少见,几个乘客好奇的打量着后面那辆纯黑色阿波罗太阳神,都在猜里面的是什么人,有见过这车的说曾经这车违停,被拖到交管局去了,今儿个怕是不敢超车。

但又有人说,这公交车走的公交车道,那跑车爱超不超,反正不是同一条路。

窗外这么明显的黑影和车内喧闹的交谈声,李山想不注意到都难,他微微侧头看向紧跟着公交的跑车,嘴角忽然扬起了一抹笑意。

不同路吗?确实不同路,冷金旗要是压线了,得扣分,所以两辆车一直保持着平行的距离,平行虽不同路,但永远平行。

不知不觉间,他与冷金旗,也平行了许久。

到站后他没有急着走,站在警局门口等着那辆跑车开进来,冷金旗在他身旁停下,装作巧合的模样摇下车窗喊了声好巧李老师。

“阿波罗太阳神虽然比不上你那辆科尼塞克one1,但也不至于跟在公交车后面当蜗牛。”李山笑道,“莫不是不知道怎么开车了?”

“对。”冷金旗点点头,似乎颇为认同,“我先进去了。”

他以他认为的同事关系和李山相处,发动车子便离开了,留下李山愣在原地。

李山颇为不解的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不明白冷金旗这是怎么了,只好独自走回了乐清分局。

中午离开时榕树下的三个人在下棋,回来时还在下棋,甚至多了一个老孟。

“我说了下这儿下这儿,现在好了吧,给白子儿留了一口气,让他翻盘了吧!”老孟愤怒的声音穿过榕树枝叶,风一吹,又被窸窸窣窣的叶子声盖住。

小岳得意洋洋的捡着棋子,况野则有些拘谨地坐在一边,他来了乐清分局这么久,虽然说乐清分局人少,但他还是需要时间来适应陌生的许小楼和老孟。

陈进听着老孟的数落,揉了揉太阳穴后,撸起袖子说:“再来一局。”

“跟我对战一局,看得我心累。”老孟捶了捶胸口,抢走了小岳的位置。

陈进有些紧张的放下第一颗棋子,而老孟紧跟着放下第二颗。

冷金旗靠在办公室大门上看着榕树下的一切,李山则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陈进身后,伸手指了一个位置,陈进没来得及细想是谁,便跟着指引放了棋子。

如此这般几个来回,陈进也算是赢了一局,他这才得空抬头,发现身后的人是李山。

“李老师,你回来了?”

“刚回来。”他将公文包放在旁边的石凳上,微微弯下腰打量着这精致的棋盘,“这棋盘你们从哪里拿来的?”

“冷哥带来的。”

冷金旗把自家的白玉棋盘拿来摆在这榕树下经受风吹雨晒,也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李山感慨着这少爷的不珍惜,却侧头又看见冷金旗手上系着的方巾,还是从李山那儿顺来的。

“今晚放电影看,你们要是不急着回家休息的话,可以在市局看完电影再回去。”老孟将棋子收好,提议道。

“电影?”小岳有些好奇地问道,“放什么电影?”

“…我小时候倒是看过那种露天电影,但现在这个年代还有?”陈进也很诧异,他在津州这种大都市待久了,一下子有些不适应闽城的风土。

老孟啧啧两声点了点头。

“以前没那条件,但现在就是为了个热闹。”

“冷哥———你看不看!”

小岳朝冷金旗招招手,“我还没见过露天电影呢,咱们一起吧!”

“我…”

冷金旗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声,正想拒绝,毕竟看电影什么的,不是他的喜好。

“看吧,我没带钥匙,冷金旗,正好看完电影一起回家,”李山朝着冷金旗露出一个微笑,“你带钥匙了吧?”

冷金旗点点头,下一秒,小岳说了声好耶!

其实冷金旗点头只是表示自己带了钥匙,意识到自己被李山的语言陷阱坑了后,冷金旗撇撇嘴进了办公室。

“冷哥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岳收起笑容,看向陈进,“自从李老师恢复健康后,冷哥就这副样子。”

陈进也摇摇头,老孟更加不知道了,他眼珠子一转,随便停在了某处,拒绝回答岳晨暄的问题。

“你们感觉他是什么样子?”李山出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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