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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毛……球。那人还需进行一番激烈的内心斗争。”擎空·凡尔斯甩着狗绳，见它歪头看自己就是不动，只好过去把阿拉斯加犬抱走。卯足了劲才站稳，“你好重啊……果然还是猪适合你。”</p>
“阿拉斯加，大型犬，你想什么呢？”凌雪看了眼还没缓过来的“佟泠溪”，想着让人自己先静静，就到厨房准备饭菜了。</p>
许是蹲久腿麻了，佟泠溪一言不发起身，上楼，把自己关进房间。</p>
然而，某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已经出去遛狗了。</p>
……</p>
凌雪烤了饼干，端过去敲门，半晌也不见回应。</p>
而擎空·凡尔斯业已遛完狗回来，一开口就是标准气人语录了：“那人还自闭呢？”</p>
“正常人都很难接受吧，你来一块？”</p>
“免了。虽然我很想再次见识这张脸的主人女装的模样，但绝对不是我自己来哈哈哈哈……”</p>
“少说两句吧你，你甚至都跟我不在一个频道上！”凌雪觉得还是把对方的嘴堵上为妙，遂干脆拿起一块饼干塞了进去。</p>
他倏忽感应到什么，走向楼梯口的镜面玻璃前，将饼干咽下。“哎哎是你啊，这次装死居然只用了半天一夜的时间，优秀。”</p>
“别把锅全扣我头上呀，要说真正动手的，那可是……况且，也是形势所逼。总不能挖个死尸一起吧？我倒不介意，前提是得有啊？或者，但凡你有实体，都可以成为这个最佳人选呢～”</p>
“哎，就是玩儿。只能怪你自己太差劲，才会屡次让我得逞呢……好了，请你继续装死吧。”说罢，不再理会，转身就走。</p>
“……你还真是屑啊。”</p>
“这年头又有几个不是屑呢。”面对凌雪的评价，他耸耸肩，似笑非笑。</p>
“无法反驳，但你真是连样子都懒得装。”她再次上去敲了敲门，仍旧不被搭理，“还没消气吗？”无可奈何，将饼干放在桌上，又去把被遗忘许久的洛兮玥放出来。</p>
灵威天羽与混沌飞在心灵空间激斗良久，前者难得夺回了主导权。</p>
“……打扰了哦。”尽管明知得不到回应，也还是礼貌性敲了门，然后才用羽毛撬锁进去。</p>
默默翻动着桌上临摹的符纸，复又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坐于床沿。</p>
擎空·凡尔斯察觉到身后之人极其细小的动静，温声：“你一定很后悔吧……如果可以一切重来，那个晚上你不会再做相同的选择。”</p>
闻言，佟泠溪缩进被子里：“……反正也没办法重来，我懒得考虑那种可能性。倒是你，你怎么进来的。”</p>
“想进来，方法多的是。”</p>
“自便吧，你要干什么我也拦不住。”她认命似的闭上眼睛。</p>
“若实在无法接受，不去也罢。没必要再多一个……像我一样在他面前活得毫无尊严。”</p>
“……请你出去，让我再自己待会儿，顺便帮我把门关好。”</p>
擎空·凡尔斯不再多言，悄然退出房间，带上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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