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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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人
说是自己，其实是指李承乾。</p>
只是现在亦是殷灵毓自己。</p>
其实殷灵毓也没想好要做什么，但她知道她不能什么也不做，她必须给现在的这个自己找到生命的意义和价值。</p>
她终究不是真正的李承乾。</p>
可是，真的没办法，她拥有的共情能力太强，属于李承乾的情绪又太激烈，绝望，带着决绝的自毁，她无法不被影响。</p>
如果她选择放弃任务，脱离李承乾的身体，她立刻就可以不再受影响。</p>
但殷灵毓并不想放弃他。</p>
“没关系。”殷灵毓对自己，也对李承乾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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