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3章 “寒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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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潮？

回到四合院，一切依旧。</p>

“这鬼天气怎如此寒冷！”</p>

易中海身着棉服，却仍觉严寒刺骨。</p>

他还感到愈发嗜睡，对寒冷的抵抗力也大不如前。</p>

“莫非真是年岁大了？得赶紧寻个养老之处，傻柱……不知还能否依靠他，一个扫厕所的……”</p>

“哎，我的钱啊！”</p>

念及傻柱，易中海脸色一沉，好在围巾掩饰得很好。</p>

“这忘恩负义之徒，难道忘了是谁将他从巡捕房救出？至今连个态都不表！</p>

日后再遇此事，就任他在巡捕房自生自灭。”</p>

“这扫厕所的混账！”</p>

恰在此时，寒风再袭。</p>

易中海打个寒颤，连忙裹紧衣服，向轧钢厂奔去，未留意一旁的苏建设。</p>

“都怪苏建设这小兔崽子，写什么谅解书要那么多钱，现在家里连买衣的钱都快没了……”</p>

苏建设冷笑，目送易中海远去。</p>

这老家伙毫无悔意。</p>

也对，他若知错，便不是易中海了！</p>

苏建设步入后院，这时，一大妈抱怨声传来。</p>

“老太太，您总得让人指点下，哪能天天在屋里乱来！”</p>

四合院众人敬重易中海，推他为大爷，不仅因其高薪。</p>

一则是易中海夫妇一直照料四合院的五保户聋老太太。</p>

二则是众人希望他们能持续如此。</p>

毕竟老太太若有不测，便需他们出手了。</p>

“老太太，您咋这么聋呢！”</p>

“瞧瞧这屋里，气味难闻，还得拿出去重洗，天寒地冻，我手冻得直颤，寒风一吹就钻心疼！”</p>

望着眼前脏乱的房间，她无奈叹息。</p>

大妈脸上本就带着怨气，此刻更是满是不悦。</p>

“来了啊，快坐下！”</p>

床上的聋老太太仿佛刚注意到大妈，指着床上仅有的干净角落拍了拍。</p>

“你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见！”</p>

面对再次失聪的老太太，大妈心中无奈，但仍忙着收拾周围的杂乱。</p>

毕竟，她和易中海已商定要为老太太养老。</p>

有了这份承诺，四合院的人在他们年迈时，定会有所表示。</p>

然而，擦洗到一半的大妈，见老太太紧紧抱着一个相框，不禁怒火中烧。</p>

“老太太，这相框挂在墙上几十年了，灰尘这么厚，看看你的衣服都成什么样了……”</p>

不远处站在院子里的苏建设，听到大妈的怒声，眼神一亮。</p>

“相框……”</p>

聋老太太还有个珍贵的相框？</p>

那么……</p>

“若我能拿到那老禽兽年轻时的照片，我手中的这张不就是铁证了吗！”</p>

但思索片刻后，他悄然离开。</p>

“这老禽兽如此珍视自己的照片，不必急于一时，免得打草惊蛇，有的是机会拿到照片！”</p>

苏建设心中一动，想到了另一个人。</p>

“或许有人比我更适合拿到那张照片！”</p>

……</p>

中午时分，轧钢厂食堂。</p>

“这大锅菜真是越来越好吃了！”</p>

“是啊，不知这些厨师怎么做的，明明都是白菜萝卜，却能做得如此美味！”</p>

“你有所不知，这都归功于咱们食堂的苏主任，他的厨艺那叫一个绝！”</p>

傻柱蹲在角落，默默用餐。菜肴美味，但他并不太在意。此刻，他正为是否向秦淮如索要钱财而纠结。</p>

“就算发了工资，一个月才十三块五，眼看就要过年，粮食、油都得买，天气又冷，还得备煤！”</p>

“这点钱怎么够呢？”</p>

然而，一想到秦淮如那婀娜身姿和病恹恹的贾东旭，傻柱不禁又开始遐想。</p>

“要是贾东旭那个废物不在了，就好了！”</p>

正当傻柱沉浸在这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时，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p>

“师傅，您啥时候回食堂啊？”</p>

穿着食堂杂工服的马华并未引起太多注意。但傻柱看到他时，心中一动，眼前一亮。他从未想过向这个徒弟借钱。</p>

马华刚坐下不久，就闻到一股恶臭，脸色大变。若不是因为傻柱是他师傅，他早就离开了。</p>

“师傅，你这是咋了？怎么这么臭，跟茅坑似的，难怪没人愿意坐你旁边！”</p>

尽管强忍着，马华心里还是对傻柱抱怨不已。</p>

“就算不当厨子，也不能去吃那玩意儿啊，这味儿……”</p>

回食堂？傻柱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燃起希望。</p>

“马华，我就知道你是食堂里唯一一个向着我的人！”傻柱故作神秘地说。</p>

“不过我最近可能还回不去食堂！”</p>

马**言，心头一沉，正欲离去，却听傻柱又说道：</p>

“你也知道，我现在还有巡捕房的事缠身，这事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所以厂里派我去扫厕所了！”</p>

“凭我的厨艺，厂长迟早会认识到我的价值！”傻柱下了决心，不再顾及颜面。</p>

他接着以一种神秘兮兮的语气说：“等这事一过，我就能重返厨房。苏建设现在得意洋洋，但他做的菜，我根本看不上眼！一旦我回归，食堂主任的位置也得归我。不然，厂里为何让我做临时工，不早把我赶走？”</p>

马华听后，感觉迎来了转机，眼眶甚至有些湿润。“师傅！”他激动地喊道，内心想向全轧钢厂宣告自己的选择正确。</p>

但傻柱紧握住他的手：“马华，听着，等我回去，定要让你和刘大壮一样，日日掌勺。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得意门生！”</p>

“不过在此之前，能不能先借我点钱？”</p>

……</p>

马华心满意足地离开。</p>

“虽然给了师傅二十块，但等他回来，整个厨房还不是我说了算？苏建设、刘大壮、刘岚，你们等着瞧，看我师傅如何以厨艺打败苏建设，当上食堂主任，到那时，看我怎么对付你们！”</p>

马华想象着师傅傻柱击败苏建设，成为食堂主任的场景，感觉自己前途无量。</p>

回到厨房，他环顾四周，确认苏建设不在，便走向平日相熟的人。</p>

“刘大根，告诉你，我师傅快回来了，到时候食堂还是他说了算！”</p>

正在切菜的刘大根一愣，疑惑地看着马华。</p>

“真的吗？我听说你师傅现在在厂里扫厕所，一天还要扫好几趟。”</p>

旁边的人也围了过来。</p>

“对，那天我上厕所，亲眼看见你师傅在厕所里忙活呢！”</p>